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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顿时吓得呆住了。
陈嬷嬷看起来倒是对刘嬷嬷的说法不甚赞同,摇了摇头,同样压低了声音:“你这是胡说八道吧,听谁说的?我可是听当年在皇后宫里的宋嬷嬷说,那些可不是皇后娘娘的侍卫,那几个侍卫是德妃娘娘带过去的,当时皇后娘娘已经死了。
宋嬷嬷说,那几个侍卫进去之后,一直听到帝姬在哭呢!
那几个被打死的,八成是德妃娘娘的侍卫,这被带过去啊……嘿嘿……”
两个嬷嬷相顾又是几声“嘿嘿”
的笑声。
“不过你别说,”
陈嬷嬷道,“帝姬挑面首还真是眼光不错,她带回来的那个钟远啊,比起宗姬换的好几个面首都好看。”
“胡……胡说,帝姬和钟大人才不是那种人。”
跟在后面的念儿憋红了脸道。
那两个嬷嬷相视笑了:“你个半大的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那钟远靠什么年纪轻轻爬这么高,不就是长漂亮靠那张脸呗。
要不是靠勾引帝姬,哪爬有那么快?这帝姬也是个有艳福的,那姓钟的小子长得倒是没得挑,就是咱未来的附马爷这顶绿帽子……嘿嘿……”
念儿脸红得要滴水,正待再说几句,眼前的树丛背后却突然闪出一个人来。
那人一袭黑衣,金丝镶边,长发高高束起,更加衬得脸上轮廓刚直隽秀,然而那眉眼间却满是戾气,几乎压抑不住的杀伐之意神色间上下翻滚,激涌奔腾。
两个嬷嬷看见那人皆是大惊失色,尚未等两个嬷嬷有所表示,念儿眼前忽得一片血红。
鲜血如漫天的雨一般细细密密地洒了出来,带着近乎激荡快意的气息向着每个毛孔肆意冲刷。
在这场血红色的雨中,那黑衣人神色中的暴戾宛如被这一片淋漓鲜血所洗净,慢慢缓和下来。
他手中并没有利器,是靠着一双穿金断石的瘦徒手撕开了两个嬷嬷的喉咙。
念儿吓得几乎忘记了要叫喊要害怕,呆呆地站在原地。
黑衣人一步步向她逼近,她甚至不记得要逃跑,只觉得心脏一下一下跳得厉害,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般,只能死死地盯着一步步靠近的黑衣人。
距离一步步接近,念儿连想闭上眼睛都做不到,只能看着最后那几步。
三步
两步
一步
错身而过。
黑衣人没有看她,从她身边擦过,重新消失在她身后的夜色中。
她仍然僵在原地,地上蜡烛的火光最后跳跃了几下,终于熄灭,周围更加昏暗了下来。
两个嬷嬷的死状惨烈,还有些轻微的颤动抽搐,让她觉得不真实有如梦境。
若这真是梦,那也一定是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的噩梦。
眼前的花阴里又慢慢踱出一人。
他只着着宽大柔软的中衣,肩头披着的灰色外袍上随意地散着碎乱的长发,比起平日里更是过于美丽的眉眼在不甚明亮的月色下愈发妖异,带着那种温和而细致的笑意站在花丛中,简直如同花妖艳鬼一般。
念儿傻傻地看了那人一会,才忽地找到些实感,竟然“哇”
地大哭起来:
“钟大人…救我……钟大人救救我!”
临渊此时脸上并没有施敛容,就那样带着在一地鲜血中异常明艳的微笑,缓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念儿怔怔地止住了哭,恍恍惚惚地答道:“我……我……奴婢不知道……”
临渊的笑在月色下美得近乎动人心魄,左眼不知何时已然变红: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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