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不能总走自个设想好的道路。
我捧着夜寻风卷残云般的啃一遍后,默默退开些,张嘴准备说自个设想好的台词。
但见他眸光悠悠回转,墨黑若渊落在我身上,眼底眉梢浮着浅浅笑意。
一个没忍住,又凑了上去
这就是罪孽的开始了,事后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失控了些。
然抱着他亲吻的时候理智早已被抛却九霄云外,只记着恍似心口有什么满当当得将要溢了出来,又热又疼,微妙的携带着酸涩,与让人失脱气力的甜蜜。
总之,是个难以言表的滋味,回味无穷。
待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如狼似虎的罪行时,入眼帘的画面是自个分腿跪在夜寻身前,很是强硬前倾的将之按住,任其半倚半躺的靠在床头,自己则就着俯压的优势,低头,恩,啃着。
我觉着我的台词分量有点不够不够解释这个局面了。
好在夜寻并没有为难我,见我兀自冷静一阵之后没有继续的动作,便很是淡定的偏首,从床边摆置的柜子中抽出一方绵帛,将我从啄转变为啃后糊了他一脸的口水拭掉。
我在他慢条斯理的动作中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无端觉着事态好似有点没法控制了。
脸红之余还有点慌张,没细想就硬着头皮还是将那一句心中备好的台词说出来了。
夜寻听罢后反应很淡,一面将手中的绵帛丢开道,“恩,不介意。”
他这个反应很出乎我意料,这就好比做了坏事回家,预想到家里人会劈头盖脸的一通骂,但却只听到一句,“哦,这样啊“的落差感,简直莫名忐忑。
可好在我并非是个一心求虐的,他意料之外的宽容了我,我也该见好即收才是。
欲起身从他身上翻过去,正施力,腰上却蓦地一沉,压上一双手臂。
他这么一拉,我才发觉自个的力气当真是小于他许多的,加之身上本就有点发软,便一下跌坐到了他的腿上。
俯视的优势瞬时没了,气势削弱的同时亦增长了我的不安
。
抬头仰望着他,略讪讪。
“怎,怎么”
夜寻低眸,有些漫不经心的瞧着我,手却扣得很紧,“每回你自个凑上来时都热烈得很,我伸手之后你却又局促了,这是个什么理“
我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但夜寻只是按着我,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好似等着我的回答,于是我思忖了一下,”
如果单就今天的事来说,我局促其实是担心你会揍我。
“
“我揍过你么”
他竟真的很认真的同我探讨。
我仔细回想一下,声音弱了些,”
没有。
“
我本想说掐过,又思及他对木花痕的那一下才算揍的话,我就掐一下脸实在不算什么,可总归有一种寻不出缘由的忌惮。
就譬如他神色一转淡,我做什么都会收敛三分,小心翼翼起来。
”
唔,其实也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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