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指挥中心的木门不隔音,在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听见了从沈裕办公室里传出来震耳欲聋的骂声。
中气十足,甚至比沈裕骂人还要更上一层楼。
有好事者躲在一边偷偷听了半天,只能听见一个中年男人的怒骂,往常那一点就炸不点也燃的沈裕,竟然一声都没吭。
他们啧啧称奇:里面这位,是个人物啊。
庄成达接到了消息,他本来想找人谈谈,听里面的动静,他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进去,就揪着几个偷听的人的领子走了。
办公室里面,沈裕靠墙站着,高大的身体微微佝偻着,脑袋低到了胸膛上,头顶上有只手激烈地指指点点。
“好啊,大了,翅膀硬了,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你真有本事啊,回来多久了啊?不告诉老子?你怎么不干脆死外边?”
“不说话哑巴了?以前不是一张嘴叭叭叭谁也说不过你吗?”
“这他妈是知道错了的态度吗?你知不知道你妈这两年都是怎么过的吗?啊?”
“回来了也不回家,你是不是早就不想要这个家了?”
中年男人长得比沈裕稍微矮一些,块头也很大,吼人的嗓门有沈裕两个大,这一通骂下来,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他长得跟沈裕有七分像,是中年版的沈裕。
沈裕被扇了一巴掌,脸上的印子高高肿了起来,眼睛垂着,竟是打算一声不吭了。
沈修骂累了,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端起水就喝。
沈裕抬了抬眼,飞地说:“对不起……”
“噗——”
沈修这辈子没听见过自己的犟种儿子说过这三个字,以前小时候皮带都打断好几根,小子不哭不闹,就是梗着脖子跟你犟,也不认错,比他老子还要犟。
一口水呛得他眼睛都红了,扶着桌子半天没说话。
沈裕抿了抿唇,走过来十分不熟练地用手给他的老父亲拍了拍背。
沈修直接原地起跳,灵活地跑出去三丈远,警惕地看向自己的便宜儿子:“你他妈让人夺舍了?”
沈裕:“……”
爹的,老子好不容易温情一次,全让你弄毁了。
沈修越看自己的儿子越觉得奇怪,今天见了面,死小子不仅一句话都没顶嘴,甚至任打任骂,还会道歉,甚至他还想拍他的背!
!
无数次看到这个犟种,沈修就后悔没生个体贴可爱的闺女,他怎么就生了头倔驴出来。
但是沈裕冷不丁这样,真给他吓出一身的冷汗。
想起来之前他看到的那些资料,沈修盯着沈裕:“你不会真的在狗屁游戏里被人夺舍了吧?”
沈裕后牙槽咬得咯吱作响,抬起头来挤出来一句:“不想听就赶紧滚。”
话虽然十分不中听,但是人好歹还是原来的芯子,沈修上上下下打量他,他看到了沈裕耳后多了的一道新疤痕,把头扭了过去,用鼻子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来:“还好吗?”
沈裕走过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材料:“好不好的,活着回来了。”
父子两个人,一个靠着窗台扭着头,一个坐在桌前用背对着对方,两个犟种,谁也别说谁。
在沈裕说出“活着回来”
那句话后,看着窗外的沈修倏地红了眼眶。
怎么会不心疼,都是爹妈活生生养到大的,虽然臭小子总是惹是生非,但是他总有各种办法让自己占理,让他无可奈何。
从小到大,沈修作为父亲虽然没少打骂这个皮猴子,但是该有的奖赏和夸奖,他也不曾吝啬。
当初沈裕要进那个特殊的地方,他就放心把人扔进去历练了,他一步步从底层爬上来,那里可没人在乎他爸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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