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扑到玻璃幕上,认真扫视了卡修一遍,急急地问:“你没有受伤吧?”
“我很好,让你久等了。”
卡修痴迷地望着玻璃后蜜糖色的爱人。
“漫漫,你今天真美。”
真美。
你的黑发,你的气息,你的嘴唇,你的声音,你坚强守护家乡的心灵,你害怕受伤害的灵魂,闪烁着只有我能看到的光辉。
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样,永远那么美。
他伸出手,饱含着极深沉的爱恋,抚摸着冰冷的玻璃墙,就像曾经抚摸她的一部分。
一下,又一下,用仅存的时间,把她美好的形象一刀刀刻入自己灵魂。
不能最后再抱一抱你,不能再嗅嗅你的气味,不能再制止你惊恐的噩梦,不能再拉着你的手在花园里散步,不能再陪你吃下最后一包薯片。
真短,真短呵,用一生陪伴你也不够,求婚好像就在昨天。
漫漫抬头,这双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黑眼睛,是怎样的一种眼神?
沉醉,留恋,遗憾,不舍,就像一个即将远行的旅人,回望家乡的最后一眼。
“卡修,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你。”
他笑了笑,“还记不记得我求婚那天的事?”
“嗯,那时我听不懂,你说了狄肯语。
还有……我也……挺想你的。”
漫漫低头,手指卷了卷发梢,又抚平连衣裙的褶皱,“我有句话要告诉你。”
“是什么?”
“我……我……”
漫漫迅速扫了扫周围,没有人,但她知道这里无时无刻都有监控在记录。
或许面对面,比如一起看电视时,趴在他耳边再说更好。
“现在说不可以吗?”
卡修期盼的看着她,有那么点压抑不住的急躁。
“唔,没什么大事,一会儿见面再说……等等我好吗?”
“……好,我等着你。”
“那么,再?见?”
马上,我们就会再一次见面,这是一个词句的神奇约定。
像只有情人之间才懂得的小秘密一样,漫漫眨眨眼,说出了这个暧昧的暗语。
“好的……”
卡修收回手,眼神依旧流连。
时间到了。
对不起,我不能再陪伴你。
对不起,我不是你一个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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