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莱斯提亚最后看向名叫瑞德的高个青年,“你的挂坠在桌上。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至少先问对方的名字,从头开始追求她吧。”
艾希礼笑嘻嘻地转过头,“也不要再逼得别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啦。
星星都在看着,没有恶意的恶行,也是会下地狱的。”
魔法师们从窗口一跃而下。
一个凝聚风,一个推开风,默契得像同一个人的两只手。
他们脚踩魔法阵的幽微光芒,在看不见的阶梯上一路俯冲。
——这个说出去根本没人相信的画面,后来成为了弗南特家父子经久不散的心理阴影。
马车在林间小道穿行,碾过残雪和枯枝,不断发出引人犯困的声音。
塞莱斯提亚被艾希礼裹在斗篷里,从头到脚都暖乎乎的,仿佛这里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宁静安逸的空间,没有寒冷,没有难受……
……没有晕车。
“我们可能在马车上睡着了。”
艾希礼迷茫的眼神顿时清醒。
他尝试回溯记忆,发现确实如此:他们从塔楼顶端跳下,在河对岸乘上马车,然后被漫长一日中积攒的疲劳反扑,两个人同时涌上难以抵抗的困意……
他赶紧抬起塞莱斯提亚的脸仔细检查,“还好,我有给你把妆卸干净。”
……值得担心的只有这个吗。
被他这么一打岔,塞莱斯提亚也紧张不起来了。
梦外的马车有滞留魔法引路,撑到他们醒来绰绰有余。
艾希礼解开她的辫子,在耳后落下一串轻吻,“我们有时间。”
说不清谁先找到谁的唇,塞莱斯提亚坐在艾希礼身上,被他按住后脑勺深深索取。
他们一件件脱去彼此厚重的外衣,她身上只剩衬裙,解他衬衫扣子的手怎么也对不准。
罪魁祸首隔着裤子顶弄她腿间湿软的沼泽,也是一副余裕尽失的样子,似乎全无戏弄之意,仅仅下意识想贴近她。
艾希礼快要不能思考。
只是吻而已,无所顾忌的吻,没有门外等着娶她的男人,没有必须答应的条件。
她湿得连他都能感觉到,他则被甜蜜的胀痛折磨,比以往的每一次都……
向她低头吧,这没什么,他默念。
他在她面前早就没有尊严了,而她很可能已经开始察觉这一点。
“塞莱斯提亚……”
他近乎哀求,“看看我。”
这对塞莱斯提亚来说是极为新奇的语气。
她放弃怎么也解不开的衣扣,双手捧住他的脸,“这样?”
艾希礼痛苦地闭上眼。
这种时候他完全看不出她是真无辜,还是有意欺负人。
他拉下她的手,把胀痛的性器送进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