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玥冲他摆摆手,斜了眼角,道:“得,又来了,你这都问了一路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被派去编撰史书啊,其他的没了。”
“真的?”
一脸的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挑挑眉,坚持说辞。
望山只得点头,把话题又绕回到结罗身上,问:“你对结罗说了什么?”
“什么?”
装无辜睁大眼,迈大步子往前走几步,回头,不屑道:“瞧瞧,重色轻友了吧!
其实……根本无需我说些什么,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什么问题琢磨不出来,我怀疑他,不过是最平常的试探,只要他继续跟着你……这种试探还有几百几千次,他若招架区区几个回合都招架不住……又如何呆在你身边?”
苦笑不得外加无可奈何,望山从他身边走过,目不斜视道:“你的人……不要去打扰他。”
发现我派人监视他了?南宫玥撩起玉佩把玩着,不在意地落在后面,低声笑:“我这不是看你人手不够么……”
被望山冷冷的目光一扫,南宫玥抖了抖手,“好,知道了。”
“还有,今后一日诊脉一次就够了,其他时间,你与曾夫子去议事吧,他年纪也大了,其他人帮扶着我也不放心。”
望山撂下这句,不等他,往福坎的书房去了,临进门时往房顶看了一眼。
福坎的书房其实空无一人,望山端着茶杯坐定,对从窗外一跃而入的紫夜说道:“查清楚了吗?”
“从宫里章公公嘴里得到的消息,南宫公子脱离我们监视的那段时间,与二王子走得很近,还一直住在宫里,鲜少回家。”
紫夜用清冷的嗓音说着,脸色的表情有些疲倦,是几日长途跋涉所致。
“还有什么?倾城公主生下的那个男婴,是真的死了吗?”
认为这件事并不像表面那般寻常,他才派出紫夜亲自去探查的。
“死要见尸,但几个认得那男婴的宫女都被处死,因此那婴孩的尸体无法辨认真伪。”
他是亲自挖出尸体看过了,又找了数人逼问,才得出这样的结论,“但属下得知了一件惊人的事。”
“哦,与倾城公主有关?”
他早先就觉得这位公主一点也不简单。
紫夜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了,支吾了几声,才抬眼道:“爷,一个曾经在倾城公主身边服侍的婢女患了疾病要被逐出宫……正巧被我截住,据她所说……倾城公主她不是个女人……而是……属下也知道这件事很是荒唐,然而此人言之凿凿,以性命发誓……说她当日不小心撞见公主洗澡……发现她不是女人,而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子!
只不过,当日她将此事禀告给国君,国君却并未取信,还差点处死了她,是倾城公主求情,才饶了她一命。”
望山凝眉瞠目,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还生下孩子了吗?”
“是,但是爷,您也曾听闻过有关云倾国王族的那个传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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