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元央在兰漪宫昏迷的事情,皇帝是最早得到消息并且最早赶到的。
他原是打算冷落元央一段时间,既能够叫双方冷静下来,也能叫她自我反省,顺便也调理一下身子。
索性兰漪宫外边已经派了人围起来,进出不得,倒也不怕有人生事。
哪里料到,最后竟是兰漪宫里的人起了异心,暗下毒手,若非有周逢春上了心,说不定就真叫那幕后之人得手了。
当皇帝赶到兰漪宫时,周逢春已经过药渣,从药童手里接过干净的素白巾子拭了手,他恭敬的出殿去回话“药材和方子都没动手脚,只是有几味药增减了分量。”
各人体质不同,药量也有微妙差别,药方中的君、臣、佐、使自有平衡。
似佐药这种与君药药性相反的,若是失了平和,反倒会加重病情,危及身体。
皇帝神色冷凝,没有理会周逢春的言语,径直入了内殿。
周逢春低眉顺眼,兢兢业业的跟在后面接着道“臣已经给娘娘扎了针,再过半个时辰,大约就能醒了。”
皇帝大步进了内殿,见躺在床上的元央。
她闭着眼躺在绯色绣大朵海棠的锦被下面,乌黑的眼睫好似蝴蝶的羽翼轻轻搭在牛奶一样柔软的乳白色的肌肤上,乌黑的长发却浓密的好似海藻。
好似一枝落在雪地上的红梅,零落一地却无人知晓。
或许,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男人心底里总是有些特别的想法。
想要将成堆成堆的锦绣、价值连城的珠玉、最美最好的情奉到她的脚下,只为她轻轻的一个微笑;也有更阴暗、更残忍的想要将她困在金丝笼中,叫她只得见、只听得见自己,只为自己微笑。
大部分时候,理智能够将这些称得上可笑的想法压在心底,可是到那个她的时候又会缓缓然的浮上心头。
这一刻,察觉到心头的微微复杂,哪怕是一贯冷定从容、清醒克制的皇帝也依旧清楚的明白了他的心思。
为什么会这样纵容她,为什么见她便觉得舒服;为什么在她拿出匕首的时候没有杀了她;为什么会因为她的背叛这般气恼
每个问题都有无数的答案,可是真正正确的答案从来都只有一个。
这一刻,皇帝站在元央的床前,终于还是认输了一般的闭上眼,将那些猝然涌上心头的想法压下去。
他在床头坐下,轻轻的握住元央的手,默然垂眼她。
见到这般情景,随着皇帝进了内室的宫人皆是会意的退了出去,只留下皇帝和元央两人在里面。
待到皇后和宸妃匆匆赶到,苏公公正好等在门后,入内禀报了一声后方才引了人进去。
皇后最是眼尖,见那握在一起的手,不由蹙了蹙眉,随即便低头道“此事乃妾失察,只以为有陛下派人守在宫外便万无一失,倒是不想竟会出了这样的事。
万望陛下恕罪。”
她先是认罪,但随即又委婉了辩解了一句有皇帝的人守在外边,就算是皇后也不好过问的。
皇帝却没理会皇后的话,只是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失察这话,皇后倒是已经说了好几遍。”
他心情不好,语声里面已然透出一点低沉的冷怒来,“你是皇后乃帅六宫之人,合该内驭后宫诸嫔,以兴宗室。
自年初以来,宫中频频有乱,今日又有元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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