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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受。
"
我装可怜,随即又按捺不住地破口大骂,"
秦霜,你这个混蛋!
快松开!
你想疼死我呀!
你信不信,我明天要是拉不了琴,非把你的手剁了不可!
"
手臂的束缚被解除了。
秦霜温柔地替我活动着被扭的右臂,得意地说:"
你也知道了,胳膊肘向外拐的滋味不好受,自己也会疼。
"
他还算知道轻重,没把我的手臂扭伤。
经过一番按摩,已经没有任何不适,明天上音乐会肯定不会有问题。
我揽住他的肩,轻声慨叹:"
美女佳肴,得一样都是幸事。
谁能得到那个真正的美女佳肴,更是幸运。
"
"
但愿她能尽快找到那个幸运儿。
"
秦霜喃喃地说着,面向我沉沉睡去。
头抵着我的肩,一条腿随意地搭在我身上。
暖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髋骨上那块明显的瘀青。
是我把他摔在地上时磕伤的。
我抬起腿,审视小腿正面那块伤痕。
是他半躺在地上踹出的那一脚留下的证据。
我和他之间的爱情,总会留下各式各样的印记。
我盖好棉被,熄灭台灯,在黑暗中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
笑意在心中缓缓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