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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南城酒吧,那个昏暗暧昧的走廊。
哪来的小流氓。
烟嗓低沉,揶揄,诱惑力太大。
许砚谈勾唇低喃,那双温热的大手控着她的腰和下巴。
那股天翻地覆的眩晕和危险袭来的刺激期待,她记忆犹新。
他于自己唇瓣上的掠夺瞬间冲焚了岑芙的心,烧伤久久不愈,直至现在。
岑芙彻底傻了,握着他手腕的手都松了劲。
他他早就认出自己了
这阵子一直都在装不记得
她就说许砚谈不可能只为了打工那点事揪着她不放
“你”
岑芙原本惊恐的神情摇动成了别的颜色,还试图装傻瞒骗“你说什么呢”
“忘了”
许砚谈捏着她脸蛋,假意作势歪头要把薄唇贴上去,“咱俩重温重温。”
“不不不”
岑芙使劲躲,连忙道歉“我错了,对不起”
许砚谈嗤笑一声,松了手,双手抄着兜依旧保持着把她堵在墙上的距离,“上次是你家事儿,我管不着。”
“这次是咱俩的事儿。”
“岑芙,我有没有说过别惹我不高兴。”
相似的场所,一模一样的站位。
那晚所有的回忆幡然冲进岑芙脑海里,一时不知是急得还是羞得,她红着脸颊磕巴开口“对,对不起。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听我解释呀。”
“我不那样说,我姐不会放过我的。”
岑芙偏垂眸光,降了几分语调,有些沮丧“你也听到了,我在家里是什么位置。”
“我只是想好过一点。”
她抬头,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着他说“蛋糕是我为了送给你买的,没别的目的。”
“祝贺你辩论赛拿了冠军。”
岑芙说完连带着弯弯眼角。
许砚谈压根没理她这茬,压低左眉,装作困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么。”
“呃。”
岑芙一下噎住了,不是不知道。
而是不知道说哪条合适。
是说在南城喝多了强吻他那事儿,还是再遇后假装不认识他,还是这次拿买给许砚谈的蛋糕糊弄岑颂宜被他逮到的事
把一切都捅破了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比以前还要微妙暧昧几分。
岑芙抿抿嘴唇,回了句绝对不会错的话“总之,对不起。”
额角的青筋鼓动了下,许砚谈耷下薄薄的眼皮,声线一收恢复平常的寡淡,忽然缓缓念出自己的名字“许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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