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说。
林秋宿敏锐地捕捉到花瓶两次,顿时:???
什么拍卖品?
腌萝卜的那个吗?
他再度提心吊胆,看着谢屿冷冷拿出那只眼熟的瓷器,一下子觉得生无可恋。
谢母接过瓷器,在另外两个人不安的旁观下,疑惑地掀开盖子嗅了嗅。
完了。
林秋宿绝望地想,自己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你来解释一下,里面怎么有股腌料的味道?”
谢母匪夷所思,“难道它在上个世纪是宫里拿来放萝卜的么?”
林秋宿动了动嘴唇,想要承认错误,却见谢屿抢先开口。
“上个礼拜被我不小心放了半盆萝卜。”
谢屿说。
碍着有外人在场,谢母努力收住了表情,微笑地对谢屿说:“你真会灵活利用、勤俭持家。”
谢屿顿了顿,与林秋宿飞快地对视一眼,很别扭地应了。
谢母晚上有本市宴会要去赴约,尽管很想多看几眼林秋宿,但没办法在这里久留。
临走前,她依依不舍地牵起林秋宿的手,跟他说下次来谢家的庄园玩。
怕诱惑力不够,不足以让林秋宿心动,她还推销似的讲,庄园后院有一个大草场,养了好多赛级马匹可以骑。
林秋宿对赛马没什么兴趣,只是谢母再不走的话,自己的愧疚感真的要藏不住了!
最后谢屿将谢母送下楼,林秋宿这才彻底放松,趴在吧台上气息奄奄地喝奶茶。
不过……
看着他们俩去乘电梯的背影,自己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挥之不去?!
·
电梯平稳下降,司机已经等在公寓门口,平移门打开后,谢母却没急着走。
她靠在一楼长廊的窗边,慢慢点了一支香烟,神色没了刚才屋里面对林秋宿的笑意。
这俨然是她往常做谈判的架势,谢屿心领神会,说古董的价钱马上转账过去。
两个人说实话都不缺这点钱,谢母弹了一下烟灰,做最后一次确认。
“小林到底和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