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
“你剥好喂给我吃。”
“可以啊。”
阮初秀应得特别爽快,接着又说了句。
“但是,有条件喔!”
曲阳看着媳妇的眉眼就知道她要闹着玩,遂,不动声色的问。
“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亲我口。”
阮初秀臭不要脸的仰着脸,食指点着脸颊。
“我满意了,我才给你剥板栗喂给你吃。”
送到嘴边的肉,无动于衷算什么男人。
曲阳二话不说,将媳妇抱了起来,吻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嘴里,追着她的舌头,放肆的勾着缠着,光天化日的,俩人吻得别提有多专注。
良久。
曲阳轻轻的碰了下媳妇的额头,低低沉沉的问了句。
“满意麽?”
阮初秀被吻得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这会还没缓过神来呢,眼神儿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丈夫,咧嘴冲着他笑。
“傻媳妇。”
曲阳单手抱住媳妇的手,防着她落地,左手抚了下她的额发。
就这么抱着她往屋里走。
眼下是九月下旬,太阳还是有点热,在太阳下站久了些,身上热腾腾的冒着汗呢。
也没去前院,就坐在后头的屋檐下,曲阳将媳妇放到了椅子上,自个则搬了个板凳坐在她跟前,将她手里的俩个板栗拿出来,两下就剥好,放了个到媳妇的嘴边。
“张嘴,吃板栗。”
剩下的个则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喜欢吃板栗,咱们再去山里捡点板栗回来,明年春上我种两株板栗树,自家种的比野生板栗个头要大点。”
曲阳说着,起身又往竹篮里拿了把板栗。
他个头高,对着挂在屋檐下的竹篮伸手可触。
阮初秀嚼着板栗点头应着。
“我进屋拿个碗出来,咱们多剥点,还得炖鸡呢。”
“我来剥。”
剥板栗,剥几个还行,这壳硬着呢,剥多了,手指头会疼,曲阳可舍不得媳妇遭这罪。
“阴干的板栗两下就剥了个干净。”
“我去跟爹娘说声。”
阮初秀说完就起身蹬蹬的往前院走。
前院里,胡大夫正在给孩子们讲故事,阮文丰扶着小悠悠坐在小黑的背上,在院子里打着圈,阮永氏在做着针线活。
“今个你们都别回家张罗晚饭,都在这里吃着,一会杀只母鸡,炖上锅香喷喷的板栗炖鸡。”
阮初秀见业山兄弟三个都在,便站在屋檐下直接说着话。
见小闺女咧嘴对着她笑,她张开双手走了过去。
“哎哟,乖闺女,来,咱们娘俩香个。”
小悠悠听这话听的多,如同知道喊悠悠就是喊她似的,听着娘的话,她就撅起嘴,对着娘的脸糊了个口水多多的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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