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你离婚的理由不就是说我性功能障碍,无法满足你正常的需求吗?现在没障碍了,离婚理由不成立。”
他撑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为位置的关系,沈晚瓷能瞧见的地方……很明显。
男人的声音维持着平日里的冷漠,但每个字都在挑战她紧绷的神经:“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晚瓷:“……”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薄荆舟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薄荆舟说着,想从沈晚瓷的身上起来,而本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却突然伸出手……
那柔荑覆上来时,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垂下眼,深暗的眸子里翻滚着几乎要将人搅碎的风暴。
紧咬的后槽牙发出一声摩擦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沈晚瓷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不外乎就是简唯宁又出毛病了,潜在意思就是让薄荆舟现在过去看看。
薄荆舟警告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却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止满意,还很持久,我都要受不住了,你慢一点……”
这话声音不小,足以让听筒那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沈晚瓷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薄荆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
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薄荆舟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晚瓷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薄荆舟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薄荆舟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沈晚瓷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
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荆舟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丢下是要去哪里?”
薄荆舟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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