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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未又和秀雅撒娇，抱着她的手臂亲密地喊着奶奶。

程谦萧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记忆中，好像季未还从来没有和他撒过娇。

“阿鹰洗完澡了。”

蒋华吃着面条，“今天气色好多了。”

程谦萧拉开凳子坐下，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未未帮我按了一下摩，舒畅不少。”

蒋华呛到，咳着嗽，秀雅拍他背，叫他慢点吃。

“小未也帮我按过肩膀，可有劲了。”

秀雅让他们赶紧吃早餐，“等下面要坨了。”

程谦萧吃着面条，“你们也没必要早起为我们做早餐，能睡的多睡会。”

秀雅哎哟道，“老人家了睡不着。

给你们做早餐我很开心嘞，没什么的。”

程谦萧不想累着二老，“那等明天我为你和爷爷做顿早餐。”

“不用不用…”

两人就关于谁做早餐这件事，争执了一早上，吃完面也没得出结论。

之后，秀雅又和程谦萧商量年夜饭的菜单。

蒋华摆弄茶具去了情有可原，季未在这边提意见，秀雅根本没把她当一回事，还屡屡反驳。

“你小孩去一边看电视。”

程谦萧笑着重复秀雅的话，下巴指示，“去看电视，别来捣乱。”

季未打开电视，声音放大些热闹热闹，还去抓了程谦萧买的年货摆在玻璃桌上，还挺有过年气氛。

她刚想坐下开吃，程谦萧喊她。

“季未，跟我出去一趟。”

大冷天的，季未不想到处乱走，只想窝在家里。

“去干嘛？”

程谦萧抽出她手里的零食，拽起她后衣领，往门口走。

“去买点食材。”

季未踉跄着，“你一个人去买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

程谦萧很快换好鞋，“我想要程太太陪我。”

他一句话直接让季未无话可说，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去。

去了附近的市，今天除夕，人也多，程谦萧从始至终牵着她的手，没放开过。

买了条鱼，又买了点葱蒜就回去了。

程谦萧：“等下奶奶要包饺子。”

说起包饺子，季未想起一人，很快，她挤出那些复杂情绪。

“到时候我们一起包吧。”

回到家，蒋华要贴对联，程谦萧放下东西前去帮忙，季未则去了厨房和秀雅准备包饺子。

每年这个日子，秀雅都忙得很，屋子里全是她忙碌的身影。

只是今年很不一样，多了一个程谦萧。

秀雅看了眼外边忙着的两人，“家里多了个人，又热闹一些。”

的确，虽然以前他们过年也是这样，今年格外热闹，也格外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