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屋外有人急急推开房门,裴江羡高挺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很焦急,所以显得有些不知体统,从来的矜贵散漫姿态也都没有了,变成慌不择路。
看着他脸上的憔悴,蔺赴月没有动容,满心满眼只能记得自己要问的话。
“你早就知道凶手是钟览之对不对,指使吴有道在街市上公然强抢民女,为的就是带入自己的私宅折磨!”
裴江羡站在蔺赴月塌边,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他说,“赴月,你先冷静一点,之前只是猜测,我也是昨天才确定……”
“钟览之是为了自己?”
蔺赴月并不想听他解释,“还有我哥哥,也是他害死的?”
裴江羡在塌边坐下,焦急地来握蔺赴月的手,“你先冷静一点,太保和吴有道不一样,太保是帝师,是官家最信任尊重之人……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可不能是现在……”
蔺赴月面无表情地瞧着他,“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只想问你到底是不是他?吴有道所说究竟是不是实话!”
半晌沉默,裴江羡答“是”
,“钟览之的独子好色,一开始只是糟蹋教坊司里的姑娘,后来不满足于那些庸脂俗粉,便求其爹为他物色美人,最后甚至发展到强抢民女,不少小官家的女儿也……”
蔺赴月冷笑一声垂下头去,慢慢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有恃无恐,盖因自恃帝师的身份,便不把女人当人……”
不知想到什么,蔺赴月掀开被子就要穿鞋,被裴江羡一把按住。
“你要去做什么?”
蔺赴月双目红得惊人,好似要泣血一般,她看裴江羡的眼神中是无限悲悯和痛苦,“我要去敲登闻鼓,我要面见官家,不是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钟览之就能横行法外吗?”
她不由分说就想挣开裴江羡的双手,被男人死死摁在怀里。
裴江羡眉头紧蹙,沉声道“你忘了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了吗?面见官家?恐怕你一敲响登闻鼓,片刻就会被钟览之的人带走!”
蔺赴月终于有些冷静下来,愣了片刻后一把抓住裴江羡的衣袖,“那你带我进宫好不好?我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了!”
复仇的欲火已经烧透了她的五脏六腑,顷刻间就能将她吞没,她一刻都等不了了。
“好,我带你进宫,”
裴江羡双手握住蔺赴月的肩膀,扶正她的身子,“那证据呢?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哥嫂是死于钟览之之手!”
屋子里一瞬安静下来,蔺赴月的肩膀慢慢萎顿下去,宛若一只开败的枝叶。
裴江羡心痛不已,沉声道“就信我这一次好不好,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蔺赴月的身子软下来,慢慢滑坐到地上,抱着膝盖痛苦起来。
哀恸的哭声震天动地,一声声都似箭,狠狠插入裴江羡的心口,他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遍布整个手背,蜿蜒向袖口深处。
第二日裴江羡向官家禀明吴有道在狱中畏罪自戕,终是人死灯灭,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蔺赴月本以为这会是她复仇的终点,却不想一切都要归于尘埃,再卷土重来,而这一次,她等不了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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