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鹤划过夜空,载着两人再度回到了宛歧镇。
夜色更浓,蟋蟀蛐蛐的叫声悠悠响起,将下方城镇笼罩在静谧之中,偶然也会响起两声不合时宜的深情狗叫。
街道上除了打更人提着灯笼迟缓的晃动着外,再无其他的动静。
乐临清站立于纸鹤上,凝着眉目,紧盯着下方。
她右手微垂,一截绳索缠绕在她的凝霜皓腕上,另一头则缠绕在许平秋手上。
为了不显得自己像是被乐临清拴着的囚犯,许平秋也鼓起勇气站起了身,观察着下方的城镇。
虽然不知道乐临清有没有看出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许平秋啥都没看出来。
纸鹤缓缓降落到巷子中,乐临清将绳索收回,然后带头向着刚刚那间屋子走去。
这次,乐临清走的是正门,主要原因是她认为这是许平秋的家。
屋内并没有什么变化,真正主人还在熟睡着,就是被子莫名其妙的被人揪走了。
对此,许平秋只能感叹能睡是福,虽然家被人三进三出了,但至少没有醒在不该醒的时候,被人噶掉。
“这个床上的人是你的谁吗?”
乐临清小声的问道,似乎怕叨扰了床上人的美梦。
“如果我说不认识,你信吗?”
许平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乐临清解释。
但想想纸鹤都能飞天认路了,似乎自己的出现在这屋内也不是不能用玄学来解释。
“嗯,那这样的话……”
乐临清不疑有假,但她又询问道:“你为什么大晚上不睡觉会出现在别人家里?”
“难道……”
乐临清狐疑的看向许平秋,黛眉缓缓皱起,这令许平秋想起那个变态钻到床上惊恐的神色。
他当即喊道:“停!”
随后,他诚恳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原本已经在我的家里躺下准备睡觉了,结果一眨眼,就站到了这里。”
许平秋指了指刚刚自己被偷袭的地方,继续说道:
“然后那个人就翻窗进来了,把面具扣到了我的头上,紧接着你也进来了,把我壁咚在了墙上。”
“这样啊,壁咚是什么意思?”
乐临清若有所思,抓住了许平秋话语中的一个从未听过的词,好奇的问道。
“你先别好奇,至少别在人家房间里好奇,出去再说。”
许平秋转身先向着屋外走去,乐临清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
“壁咚呢,就是把别人逼到死角,让他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就叫做壁咚。”
走到外面后,许平秋一脸正经的解释道,他略微省去了‘咚’的含义,省的乐临清胡思乱想。
“这样啊,这个说法还是很新奇,那等下我们也把那个陈大朋壁咚住吧!”
乐临清握紧了拳头,一副活学活用的架势,令许平秋嘴角不由抽了抽。
“这个词不会随便乱用,至少不应该像你刚刚那样用。”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预收一家穿成败家子文案在下方。更新时间为下午六点,二更九点不一定有,其他时间是修改。不知经历了多少时间,曲仲终于完成异世穿越任务满级归来,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商业大亨,政界精英,学术界大佬,曲...
她,21世纪王牌特工,被家族遗弃的天才少女他,傲娇腹黑帝国太子,一怒天下变的至高王者她扮猪吃虎坑他虐他刺激他每次撩完就跑。是个男人就忍不了!他只能猎捕她,宠溺她,诱惑她为他倾心,谁知先动心的人却变成了他。君临天下的少年,凤舞江山的少女,一场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爱情追逐游戏。...
她本杀手,一朝重生,沦为异世最卑贱的帝家庶女,貌奇丑死血脉,人人欺凌羞辱。当怯弱草包脱胎换骨变成夺命狠辣的蛇蝎妖女,惊才绝艳,歃血而归,一杀成名。她睚眦必报,世人欺一倍,她还之千倍天地不仁,她驭神...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