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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这么傻,觉得疼痛吹一吹就可以不见?真是天真呢!
可这样幼稚的话却令原本冰封的心消融,严凉仿佛听见心上繁华盛开的声音。
此时此刻的美好令他不敢睁眼去确认,生怕打碎这份隐秘的期待。
严凉竭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叫人听不出破绽,可耻地享受着仿佛盗窃而来的甜蜜的折磨。
“大功告成!”
秦慕将小孩儿的伤口都处理停当后,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惊动地喊出了声。
见小孩儿尚在熟睡,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她急忙捂住了冲动的嘴,随即又为自己方才一惊一乍的蠢相嘿嘿傻笑。
想着能让男主恢复健康,秦慕就觉得干劲十足,转身就出了山洞,为着药材和吃食奔忙去了。
察觉她已离开的严凉,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息,小心地打量着手臂上的绿色草药和身上的纱衣,心头蔓延起一股名为羞臊的情绪,一颗名为情窦的种子正悄然萌芽。
严凉沉溺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已悄然靠近,直到一道阴影遮住天光,他才猛然惊觉,抬眼便撞进一双阴毒狠厉的眸子。
【作者有话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剧场
严·振振有词·凉:你抱了我,占我便宜?
秦·翻个白眼·慕:是你自己凑上来的,确切来说是——你非礼我。
严·颠倒是非趁火打劫·凉:我不承认,除非再让我感受一遍。
第4章炮灰作死的一百种方式
严凉惊得一下从干草上猛地坐起,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狞笑的男人,浑身紧绷着。
这男人身着深蓝长衫,头发一丝不苟地盘成发髻梳在头顶,脸上留着山羊须,面皮光滑得似搽了粉,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最突兀的就是那双昏黄浑浊的双眼,噙满了浓稠的毒液。
严凉内心感觉十分不妙,这人明摆着就是不怀好意,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往洞外瞟,眼底的期待都要溢出来了。
男人看出了这小孩儿的心不在焉,阴笑一声,桀桀笑着说:“小子,不必看了,那女子去湖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面对这番明晃晃的威胁,严凉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最终决定与这人虚与委蛇,他露出困惑的神色,装出极其害怕的模样,哆哆嗦嗦地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那男人眯着眼,微微扬着头,脸上全是自得之色,倨傲道:“仇大善人邀本道来将你这个逃奴抓回去。”
尽管已然多多少少猜到了这个人的来历,严凉听了这话,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如果秦慕在这儿,依着她嫉恶如仇的性子,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便会义愤填膺,怒骂不止。
原因无他,只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乃是男主小时噩梦的根源。
所谓“仇大善人”
也就是仇郎胡,看着彬彬有礼,衣冠楚楚,实则心机深沉,残酷暴戾,狠如狼,毒似虎。
就是这个人,冠冕堂皇地打着为全镇百姓着想的幌子,明面上声称要把还是小孩儿的男主当作祖宗宝贝般供养,让他吃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衣服,配备最好的侍婢仆从,实则却将少年男主困在一间密封黑暗的屋子里,没日没夜地放着男主的血,假公济私,全部存储在自己的地窖中,差点儿要了男主的性命。
若不是莫心真人及时出现,孩童时期的男主早就因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了。
如今,听到眼前这个自称道士的人提到“仇大善人”
,严凉心中控制不住地萌生出恐惧和害怕,他不想回到那个幽闭晦暗的地方,再也不要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痛苦日子,那种阴森可怖的滴答声不绝于耳,那是不断提醒他生命在流逝的梦魇魔音,好似永远没有尽头仿佛身上的最后一滴血都会被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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