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提醒我,阿戈尔这种绝望的情绪,是有人在故意推动?”
克莱门莎眉头紧锁。
齐言摇头。
克莱门莎更加不解。
见她完全跟不上自己思路,齐言只能叹息一声,挑明一切道:
“我想让你叛变阿戈尔。”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开玩笑。”
齐言盘膝坐在桌面,一本正经道,“阿戈尔与陆地诸国少有接触,完全可以算作是两个不同的文明。
文明与文明之间的碰撞,难免会诞生诸多摩擦,如果这其中有一个介于两者之间的缓冲,情况就会改善很多。”
克莱门莎没急着发作,认真思考良久。
半晌,她还是选择摇头:“我想你对阿戈尔一定有什么误解,阿戈尔从未有过争霸甚至发动战争的念头。”
“我想你对文明间的接触也一定有什么误解。”
齐言同样选择摇头:“阿戈尔就像是一群生长在培养皿里的菌落,太纯粹了,相比起陆地诸国这些生长在面包片上的野生菌落,你们思考问题总是过于理性……
或者说,过于脱离实际。
你们觉得自己很牛逼,所以愿意对其他国家搭把手,看看有没有人能跟上自己脚步,这是好心。
但你们上来就夺人麦克风,高高在上表示‘我带你们打’,很可能被人当做是一种挑衅,集体还你们一句‘我吊你马的’。”
克莱门莎:“……”
虽然齐言目前话里的行为都是假设,但克莱门莎觉得阿戈尔本境恢复通讯后,第一时间夺取泰拉所有广播权限发出宣告的行径,很大概率是真的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