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菊谢过,午嬷嬷也声音轻快:“虽然比较他人,这赏赐少了点,但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赏赐的价值,对一个奴才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荣宠了。”
插菊领赏退出後,午嬷嬷对可心吩咐:“下午给芭蕉阁的主子安排舔菊。”
可心以为午嬷嬷是记得八少爷被上了五爪锁龟子一日,所以给他个安慰。
午嬷嬷一看就知道他心思,笑道:“我有什麽需要安慰他的,管不住自己下边,锁了是应当的。
我这是要插菊去观摩,你下午把插菊派去一眼都不准差地给我好好学著。
王爷心里是有插菊的,否则哪里舍得那样高贵的赏赐?”
“一把梳子有什麽高贵?比起那些少爷、姑娘的赏赐珠宝,这哪里算赏赐啊?”
第51章
午嬷嬷含笑摇头:“你还不如插菊,你怎麽不想想那梳子颜色,没见过还没有听过?”
“难道是、”
可心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判断,说到一半,看著午嬷嬷又开始自我否定:“这简直是不可能嘛。
皇家御用贡品怎麽可能赏赐给一个奴才?”
“王爷说赏就是可能,端看这奴才是谁。
你可曾见过园子里其他人的赏赐中有这贡品的?插菊身背奴才之衔,在王爷眼中却是个可以享用御品的人,还看不出王爷早晚宣他侍寝吗?督促他加紧练习舔菊,待技巧纯熟,王爷蔚临轩阁的时候,就可以指派他去给主子舔菊,也算给他个出头的机会。”
插菊回到自己的无名阁,对著那只盒子盘算著怎麽处理。
随便放在什麽地方,万一某天被人指为不敬,又是一场麻烦。
和王爷以前的赏赐放一起,那些锁阴钗、锁阴罩与这皇家御用的东西摆放一起,似乎也不妥。
插菊估计王爷昨天是看见他对黄杨木家俬的喜爱,才赏了这一把黄杨木梳,应该是对自己没有背主求去的奖励吧。
可是插菊为赏赐所带来的弊病苦恼著,因为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引起不知情者的误解,姑娘、少爷们或者会不安。
要知道,这黄杨木物种稀罕,生长缓慢,经常是历经十年,肉眼也难以看出其木的生长,所以要做一套黄杨木家具,恐怕自一人出生那日种下,入土之时该树也没有成材,物以稀为贵,可想而知黄杨木的价值。
另外由於生长期的缓慢,此树木质奇佳,天然色泽优美,顾被指为皇家御用,民间禁用之木。
此木仅仅出产在江南很小的区域,每年做为该地的贡品上缴京城,皇宫里太後、皇上、皇後的寝宫里,都有黄杨木盆景,而有名望、或者功勋的文臣武将,皇上也曾经赏赐过盆景黄杨木。
所以,黄杨木代表著尊贵、显赫、荣誉。
插菊知道此木的根源在於欢馆的老主人,据说南宫家也曾经被赐予黄杨木盆景。
老主人知道以黄杨木梳梳头对身体、头发都有极好的保养。
皇宫里的受宠娘娘们通常可以得到这木梳,她们也爱护著自己的一头乌云青丝,都是每日由侍女梳上个把时辰,梳出秀发如墨、墨发如云。
南宫老主人甚爱自己的妻子,也想为其妻梳发画眉吧,可对著一个御赐盆景,又不可以采木制梳,破坏圣上赏赐的罪名可担不起,所以老南宫灵机一动,请求皇上把盆景换为梳子。
老南宫得到梳子以後,广招能工巧手之人,征集绘稿,为这梳子做了烫金设计,如此大举动,要插菊对黄杨木以及该木梳有了深刻印象,才会在打开盒子以後,立即就认出而且惊讶。
插菊惟恐这梳子带来别人的嫉恨。
在园子里也一个月了,由所见所闻,插菊知道如果没有午嬷嬷的高压镇压,这些个主子争起宠来不择手段,谁也不会客气。
正因为有了午嬷嬷的大棒政策,有了前车之鉴地驱逐沦为妓户的例子,园子里的主子们才收敛了相倾扎的方式,改以算是正当手段的方法谋取王爷的注目。
插菊进这院子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生存在这里的不易,但是除了欢馆,这又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不想做男妓,那麽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站稳脚跟。
所以插菊现在等於是在夹著尾巴做人,那麽招摇的外貌已经是个隐患,再有王爷这样特殊的对待,只怕自己会成为所有主子心中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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