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在我的世界里被无限地拉长,分不清昼夜,感受不到时间,所有的知觉从我的身体里被剥离得一干二净。
我像被锁在一方窄小黑暗的屋子里,没有出路没有光芒,连起初那份钻心剜骨的痛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寂静、无助、混沌,这些冲撞在我一丝不得动弹的身躯里,让我整个人烦躁地想要咆哮,可又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
到最后,一点点失去了期待的希望,一点点堕入无尽的绝望……
直到有一次,浑浑噩噩的我突然冒出了个念头,三个月过去了,会不会我醒来时秦卷已经和连婉成亲了?这个念头就似簇小小的火苗,“噗”
地点亮我沉寂而荒芜的意识,几乎是在同时,一缕暖光蓦然泻入,如同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牵引着我一步步蹒跚地走出这个困境。
这是一个漫长而苦闷的经历,我像一个新生儿,笨拙而缓慢地重生。
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有一片暖意小心地呵护在我左右,至少让我不再感受到孤独寂寞。
又一日,我仿佛嗅到了一缕淡得不能再淡的檀香,我欣喜若狂。
那些丢失已久的嗅觉、味觉逐渐回归,迫不及待地睁开眼,可眼前依旧一片黑暗,有人仿佛在我心中安抚道:“再等等。”
我按下性子,却发现那缕一直陪伴着我的暖光此时已微弱地像风中的一道烛火,脆弱地随时都会熄灭……
来不及惊讶与焦急,耳侧久违地响起了声音,是个年轻的姑娘:“你说我们的摄政王与这位神族里的尊神到底有什么样交情,竟这样不舍昼夜地看护着?若不是今日举行婚宴帝君不得不去,怕是一刻都不离的。
同是神族,君上对秦钟山那一位连正眼都不多给的。”
原来秦卷今日大婚啊……
房里头的另一个姑娘嘘了声,谨慎道:“谁说不是呢?虽说两族现在联姻了,可自古神魔陌路。
这些日子,十二魔君对昭圣君上和陛下亲近神族已生了很大的嫌隙了。”
先头那个又道:“不过这位尊神的样貌生得真真好,难怪就算昏迷不醒她皱一皱眉,君上也要心疼个好半天。”
那小宫娥停了停,踌躇着道:“你可听说了君上之前的秘闻?似乎也是心心念念地爱着个神族,后来为情所伤,这才入了魔界。”
“啧啧,”
另一人道:“昭圣君上的性情样貌修行,哪一样不是三界里最拔尖出众的?那个神族女子真是有眼无珠。”
有眼无珠的我寂寞如雪地躺在床上,大大地鄙夷了番秦卷,又琢磨起了她们口中所说的一人来,秦钟山的那一位……这么说,秦浅清现下也在魔界么?真是老天有眼,好得很!
守着我的两个小宫娥絮絮念了会八卦,外头响起了喧喧嚷嚷地人声,竟是秦卷回来了。
洞房花烛夜,他不去陪他的新嫁娘,跑这来干嘛?好久没听他的声音,乍然入耳恍然有些陌生,低沉凛然里掺了丝丝沙哑。
柔软的床褥一陷,待他靠近了才闻得股浓烈熏人的酒味,原是喝多了,怪道声音听着很不大对劲。
略显粗糙的掌心轻轻拂过我发顶,在眼帘上停了停,落在我肩上,不轻不重地揉着,揉了会往下一寸寸地捏着我的胳膊、手腕。
他使得力道很轻巧,舒服得我快睡着了,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可秦卷却不放过我,慢慢地说着话。
他说的事很零碎,一会是去年打了多少仗,一会是今天看了多少折子,一会又是魔尊那小鬼烦得很不听话。
总之漫无边际,什么都说。
这搞得我很忧愁,原还以为他失了忆,转成了冷峻高深型的大魔头,没想到内里竟比三万年前还要磨叽琐碎。
过了会,我料定他是喝醉了。
这当真稀奇了,以前我每次见秦卷喝酒皆是副千杯不醉的潇洒模样,经这许多年,酒量不见长反浅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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