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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满直愣愣地看着。
下一秒,他便快速扒开人群,没命地朝车下赶。
绿皮火车在一片“呜呜”
声中驶远了,陈阿满喘着粗气,浑身是汗地回到了熟悉的地面上。
“操。”
他苦笑一声,随即朝着那个小小的摊位推车走去。
“老板,这个面包给我来一个。”
“好的。”
火车站里卖的红豆小面包比郑其明的小卖部卖的每包还要贵5毛钱。
陈阿满蹲在地上,扯开包装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红豆沙的馅儿好甜好甜,钻心一样。
他吃着甜食,心里不知道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
吃完面包的陈阿满,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角,跑去退票处排队退票了,又为多收的退票费心疼不已。
“哎,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阿满叹了口气,此刻才觉得右脸热热的,他摸了摸脸颊,觉得好像是肿起来了,在心里抱怨着刚才自己下手太重。
打耳刮子又有什么用,还是没能走成。
算了,晚一点走吧。
反正他原本也打算陪着郑其明,送走郑曙光最后一程再找机会走掉的。
如今这个插曲倒也没改变他的原计划。
折腾了一大圈,什么都没改变的陈阿满退完票,在路边等公交车。
他随意抬眼,望见了火车站旁边的卤味店。
那个招牌令陈阿满想起来,郑其明好像念叨这家卤味店的鸡爪很久了,一直没吃上。
他便脚步不听使唤地径自走过去,又被价目表吓得后退三步。
最后实在没办法,秉承着“来都来了”
的优良传统,陈阿满一狠心,一跺脚,还是用自己的钱去称了半斤鸡爪拎回家,准备给郑其明吃。
直到到家了他才想起来,天气这么热,鸡爪肯定等不到郑其明回来就坏掉了。
陈阿满心疼得要命,恨不得再给自己抽个耳光。
没办法,他只好晚饭的时候把这半斤鸡爪配着白米饭一口气全吃光,撑得肚皮圆圆走不动路,躺在床上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生气归生气,但胸口那种闷闷的感觉像是忽然消失了。
吃饱了,陈阿满也困了,直接呼呼大睡。
第二天他像愧疚似的,跑到菜市场买了1只螃蟹,专门做了蟹黄饭给郑曙光送去,米饭特意蒸得软烂。
“阿明这两天没空过来吗?”
郑曙光问,袖管空空荡荡的。
“明哥去春县找一个老中医要偏方,过两天回来。”
“哎……他就爱折腾……都这时候了……”
郑曙光叹了口气。
陈阿满却摇摇头说:“总要多尝试!
不到最后一步,我们决不放弃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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