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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胯窄,腿长,肌肤洁白晃眼,臀|部的肌肉绷得很紧,弧度异常性感。
随他弯腰屈体的动作,两股肌肉如蚌般微微打开,后|庭风光一览无余。
我空咽了一口唾沫,喉咙还是燥得慌。
他是故意的。
唐奕川回头,朝我高隆的裆|部乜了一眼,嘴角得胜般微微上扬。
我赶紧狡辩,我这是尿急,不是勃|起。
“随你。”
唐奕川赤身裸|体地就往浴室方向走过去,说,“我去洗澡。”
我负隅顽抗,强按着自己不动,在心里默默倒数十秒。
然而还没数到头,我就认输地追了过去,喊道:“那今晚我做,行不行?”
“那要看你行不行,要做就做一晚。”
唐奕川在浴室门口等我片刻,待我的臂搂上他的腰,便扭过头来与我接吻。
我们拥吻着、推搡着进了浴室,做一晚就做一晚,我积攒了十来年的欲|火亟待发泄,战场就先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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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早晨睁眼,唐奕川已经不在身边,卧室的窗与窗帘全都大咧咧地敞开着,春风横渡,阳光肆行。
我裸|身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完全清醒。
腰酸又背痛,昨晚上是唐奕川上的我,也是我们复合后他居上位的第一次。
估计丫都快憋出毛病来了,虽在体|位上屡创新意,但关键动作相当单调,就这么尽根地插入与抽出,一点花头不讲。
总之,我被这位唐处长粗暴地折腾了近一夜,他两眼血红,神情严肃,一言不发,像打仗多于像做爱。
想想我上他的那一次,同是做一宿,那绝对是温存有加,呵护备至,一切以他的需求为考虑,爽得他高|潮迭起云里雾里,一整夜都搂着我的肩膀说爱我。
我披了件睡袍起身,瞥见床头柜上的那盒杜蕾斯,拿起看一眼,里头又只剩独伶伶的一只了。
经过第一夜的鏖战之后,我与唐奕川以最快的速度同居了。
做|爱成了必修课,我们肉体摩擦得十分频繁,唐奕川不太喜欢内|射,所以一盒12只的安全套根本撑不了几天。
我爱唐奕川不假,但我始终不确定他是否也如我一般爱着他。
我其实清楚,能让唐奕川这样的人低头说一声“重新来过”
,已是善莫大焉,当初我们在一起时基本都是他做,这回却是我在上居多,我想这也是源于他的亏欠与忍让。
然而我们之间隔着如沟似堑的十年时光,十年,三千多天,光听听都够吓人的。
我们没去讨论这十年间彼此变化多少,也没试图梳理一下令我们分开十年的那桩案子那个人,反正用性来取悦对方,再简单也再安全不过。
矫情点说,当灵魂尚存龃龉,肉体便是最佳的掩护。
只有他允许我插入时我才能完全确认,我爱他,他爱我,肉体与肉体坦诚相待,夫复何求。
唐奕川此刻在厨房里,做他拿手的芝士华夫饼。
一阵香气挠得我心痒,于是我叼着牙刷凑过身去,吻他一口,将牙膏沫全沾在他的脸上。
唐奕川不客气地揪过我的睡袍,擦了擦他的脸,说,等着。
我在厨房的水槽里接了点儿水,漱了漱口,洗一把脸,又自身后将唐奕川抱进怀里。
今天该是要进检察院,唐奕川已经换上了那身白色长袖衬衣,系好了制式红色领带,半身黑色围裙紧扎在腰间,越发衬得他蜂腰长腿,令我口涎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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