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夸罗嘴角抽了抽,他突然有些后悔之前一时脑抽把赫妮拉到办公室来了,“这种事情天亮以后再说也可以。”
“我不是怕天亮以后又要出任务了么,最近任务这么多,我白天根本就没有见到你的机会,”
赫妮耸耸肩,“而且你再不认真点的话就真的要天亮了。”
她转过身向斯夸罗露出一个微笑,“那么,加油哦,代理BOSS大人,我期待着等会儿我们一边吃宵夜一边谈你要跟我说的事。”
番外·她的圣诞节
17岁的赫妮瑟斯坐在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内,桌上摆放着的是她刚刚批完的文件,用来提神的咖啡已经不再热气氤氲。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停了,黄昏的暖光零碎的透过微开的百叶窗洒进屋内,在房间内留下斑驳的痕迹。
她左手撑着脸,右手的手指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
看似无意间瞥一眼放在桌角的台历,红色的马克笔在25日处画了一个圈——圈很圆,看起来就和装饰在圣诞树上的球一样,又圆又刺眼。
而在此之前的24天日期全部都被黑色的笔画上了大叉。
“又到了圣诞节了啊……”
她轻声的叹息着,这个对于她个人来说还算是特殊日子,她抱有着非常特殊的情感。
那种既喜欢又厌恶、希望它到来却恨不得这个节日根本就不存在的心情,每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就好像是一条狡猾的虫子一样,恶狠狠地钻噬着她的心但就是让她抓不住。
她有些孩子气地撇开头,不让自己的视线继续停留在那一方小小的台历上,好让那个刺眼的日期肆意地牵引着自己的心情。
近几年来在她老爹的默许下,巴利安大大小小的琐事,已经开始陆续地转交到她的手中,除非是那些必要的事情,否则她亲爱的老爹是不会亲自出马的。
——其实就在这之前,能让他老人家亲自出马的事情也没有多少。
而彭格列例行的圣诞晚宴,便是那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
她并不是没有资格跟随着父母一块儿去——事实上彭格列十代目曾经也多次暗示她去参加——但是每次都被她以各种方式拒绝了。
6年前的今天,她和弟弟卡利斯被仇家绑架的事情在彭格列并不是秘密。
赫妮瑟斯至今还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天,在那个能够封锁死气之炎的小黑屋内的一切细节。
并没有遭受什么非人的待遇,但却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无力。
以及第一次清楚地认知到她太依靠自己与生俱来的火焰了。
那天之前的她,依旧只是天真地以为只要有火焰在就可以了、只要有火焰在就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蠢女孩。
但是被绑之后的她才知道,没有了父亲给她的火焰,她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啊……
再一次长长地叹了声气,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她就像要把一整年的怨气全部叹完一样——不过只要今夜12点的钟声一敲响基本上就没什么事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也是一种病。
而且还是心病,没药能治,就算是再好的医生也不行。
或许就是因为清楚她的心结未解,所以就算是屡次被她拒绝,温柔的彭格列十代目也没有因此而感到生气。
当然,他也没有气馁,反而继续着之前一次又一次的邀请。
“老爹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彭格列总部了吧?”
赫妮想,他们的这位彭格列十代目大概是早就清楚了吧,任性是巴利安的特权,尤其他们一家更是特权中的特权。
(与其说是清楚,不如说是早就对于他们的任性感到无力了。
)
这可是比她的心病更难治的病——而且还是可遗传的。
一想到今天那位早就已经成为优秀的黑手党教父、但据说年轻时曾是废柴一个的十代目会因为她亲爱的老爹和弟弟露出怎样无奈的表情,赫妮瑟斯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虽然这位十代目大人的确很关照她(据说当初也很照顾她的母亲),但是赫妮还是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个脱力的表情,也算是满足她小小地恶趣味了吧。
可惜她今夜是看不见了,这大概是不去参加圣诞晚宴的唯一损失之处了吧?
但是比起她正在等待的,这点小小的损失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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