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这种劝导的话没有半点感觉,红官还是顺从地点头应好,闭着眼睛就把汤一口闷了。
红福在一旁看得五味杂陈,自家先生从来都厌恶吃药,一来是药的味道让他不舒服,二来是这些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只图个心理安慰,而这个安慰还是短暂的,他不太喜欢给人空希望的感觉。
所以从前就不怎么配合吃药,即便那时侯有任性的成分在,但那会儿红福还觉得先生挺鲜活,可现在看来,连先生不喜欢做的事都依从了,就失了那么几分灵气。
可怎么办呢?又不能不去这么做。
所以红福心里头总不是那么滋味,比先生的药汤还苦涩。
“干什么这个表情?”
红官及时含了颗糖,嘴角都带笑了,“喝完了。”
他还故意把大碗倒过来给红福看,一滴不剩。
红福从恍惚中回神,忙接过碗鼓励,“好好好!
喝完就好,就要这样战决,才不会感到苦……”
就差说出“真棒”
两字了。
连古进来时,红福正巧端着碗出去,碰见连先生还不忘当面夸一夸先生喝汤积极,听得红官局促不安,迅逃离缩回床上,脸上的表情微妙又复杂,在连古看过来时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
“你在笑话我?”
红官目光掠过连古上扬的嘴角,有些羞赧,“我的依赖心没那么重。”
这只是微不足道的配合吃药,却成了他们眼中的闪光点,而他这份“乖巧”
或许还会被看成一种不成熟或是需要特别照顾的表现,这让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没有笑话,只是觉得这样挺好的,当然我是希望你对大家的依赖可以多些。”
连古看他有些恼,忙揭过话题,“好,那先不说这个了。
刚刚问过,翁家那边确实一直在祭祀着那十尊神像,翁师傅也只知是代别人供奉的,却不知这十尊神像就是解家当年请回去的那十尊,而且他们祖上有过交代,将来这些神像的原供奉者还会再请回去,到时翁家将无条件提供帮助。”
“但翁师傅对送回神像的事有疑义。”
红官:“什么疑义?”
连古:“到底是解家请回去还是关煞将请回去,如果是以解家的名义请回去,他们则不希望神像被移走。”
毕竟如今的关煞将已经和解家势如水火,面向谁自然要有区分,而解家现在的风评很差,明智之人都不愿意与之有牵连。
连古:“更重要的一点是,翁家老祖有遗训,如果来者是以家族名义请回神像,那么将以打破现有信仰平衡为由,不予归还。”
红官微微睁大了双眼,如果说之前还在犹豫祖师爷留这十尊神像是帮谁,那么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祖师爷从一开始就是在为关煞将的最后一脉留后手。
“这回明白了么?”
连古看着他那愣神的模样问。
红官眸心湿润了,祖师爷考虑得长远周到,如果他还不振作,岂不是要辜负祖师爷的苦心孤诣?
“那你怎么说?”
红官反问。
连古:“以你的名义,以关煞将的名义去请回来。
不过这事不用你亲自动身,让我来安排。”
“这不显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诚心供奉的事交给你,诚意请回的事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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