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两人的筹备中逐渐临近。
越临近阿塞斯越紧张,连带着消失的时间越长。
回来时身上虽然没有酒味,但斯内普看得出他眉眼氤氲的醉意。
斯内普问过,这次阿塞斯死活都不肯说,后面斯内普也就不再问了。
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而且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后面就演变成两人比赛早出晚归,都瞒着对方不知道在忙什么。
卡文迪许庄园里一度流传两人吵架,直到背后嗑瓜子蛐蛐的苏珊娜被阿塞斯抓来强制加班流言才平息。
——
婚礼倒计时:三天
阿塞斯天还没亮就走了,睡在身边的斯内普甚至都没醒。
伦敦唐宁街。
时间太早,街上没有人,只有路灯还亮着,照亮脚下的路。
阿塞斯一身黑风衣,脖子围了深色围巾,遮住半边脸,埋头穿梭在昏暗的巷子里,他走得不快,闲庭信步拐到一个大铁门前。
铁门没开,他就在原地等。
大概十分钟后,铁门里的门打开,睡眼惺忪的戈尔特走出来,睡衣都没换,抬眼看到阿塞斯站在铁门外,顾不上骂,先开门把人拉进来。
“来了不出声?门铃又不是摆设,让你这位大少爷抬下手就那么难?”
加班没睡好还要被迫早起的戈尔特怨气很重,还不是考虑到阿塞斯马上办婚礼,他能继续骂下去。
阿塞斯最近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我要的东西呢?”
戈尔特翻了个白眼:“婚礼不让我参加,麻烦事全推给我,认识你我真的倒霉,要不是……算了,东西在楼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戈尔特转身上楼,没多久又拿着一个信封和纸袋下来,分别递给阿塞斯,“信封里是你要的东西,纸袋里是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不是多贵的东西,你有空去领,对了,婚结了,婚礼马上也举行了,什么时候带出来见个面,他们一直挺好奇是谁把你拿下的。”
阿塞斯先接过信封,没打开,直接放进风衣里的贴身口袋,纸袋则单手抱着,露在围巾外面的眼睛不轻不重扫过戈尔特,“是他们好奇还是你好奇?”
戈尔特哼了声,一屁股坐在沙上,没好气道:“谁不好奇,你把人藏得那么死,除了性别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连婚礼没有邀请我们,怎么?他是东方那边的瓷器吗?看一眼就能碎。”
“那倒不至于。”
阿塞斯得了想要的东西,没有在意戈尔特的阴阳怪气,“婚礼不邀请你们也是不得已,我最近动作太大,他们盯我盯得紧,要是邀请你们,难保他们不会掺和进来,为了我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你们委屈一下,回头单独邀请你们开个派对。”
“记住你说的话。”
戈尔特拍拍睡衣,站起来朝阿塞斯挥挥手,“行了,你走吧,我还没睡够,回去补会觉。”
踏上楼梯,他忽然转身,居高临下看向阿塞斯,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差点忘说了,新婚快乐,阿塞斯。”
“谢谢你的祝福。”
阿塞斯想起什么,笑了笑,声音带着诚恳的谢意,“还要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分担火力。”
“小事,谁让我倒霉遇上你这个麻烦的朋友。”
戈尔特耸耸肩,上了楼。
阿塞斯摸了摸怀里的信封,心满意足离开。
二楼,一道女声在漆黑楼道响起:“人走了?”
“是啊,走了。”
戈尔特收起笑,“拿到想要的东西自然是回去和他对象分享喜悦,和我们待着算什么?”
“也是。”
女声的主人似乎睡醒不久,在黑暗中有些渺茫,“这样也好。”
“回去睡吧,我明天有事,不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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