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就算英雄所见略同好了,他虽然嘴硬一些,但办事不含糊,居上觉得可以忽略太子殿下的傲慢。
转头看看天色,天将暗,东边升起一轮巨大的圆月,明日就是中秋,现在可以好好商议行程了,“咱们什么时候入宫呀?要在宫里待上一整日吗?”
想起往年被存意强拉进宫过中秋,那时候因为年纪小,又处处混迹得很熟,就算待上一整天也不觉得难熬。
现在年纪渐大了,宫掖也换了主人,与当朝太子的关系不再是两小无猜,是真正议了婚的。
再进宫,就得思忖怎么在姑舅面前表现得更讨人喜欢,如此一想,难免头大。
她的话里隐约透露出一丝担心,凌溯洞察微毫,自然发现了。
复又打量她一眼,“你很怕与宫里人相处?我以为小娘子八面玲珑,应该能够应付那些场合。”
居上道:“你明褒暗贬我,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我也不是害怕与人相处,毕竟新朝与前朝不一样嘛,宫里的人我已经不相熟了。”
说着话风调转,半带揶揄地调侃,“再说皇后殿下当初在烧尾宴上,一眼相中的可是中书令家小娘子。
如今太子妃人选换成了我,万一我有哪里做得不好,让皇后殿下看不惯,那可要后悔降旨了。”
凌溯果然有些尴尬,“既然赐了婚,就说明你是最佳人选,陛下和皇后殿下都满意你,小娘子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居上“噢”
了声,有些得意,“我这际遇,全靠名字取得好。
后来者居上嘛,果真处处占上风,你说是吧?”
凌溯眼神闪了闪,欲语还休,高深地牵了下唇角。
居上见他眉眼官司打得厉害,知道他八成又没好话了,斜眼看着他问:“你在想什么?”
他说没有,“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好。”
见她仍旧满脸警惕,只好加重了语气道,“右相的学识有目共睹,既然是他取的名字,焉有令人挑剔之处啊。”
居上心道你最好不要胡思乱想,要是敢说出口,你就死定了。
摇摇扇子,转头看暮色四合,凉风吹在人身上很是舒爽。
她自言自语道:“不知中书令家的四娘子可指婚给谁,明日的中秋宴,她会不会参加。”
想必见了面,她会觉得尴尬吧,凌溯说不会,“我命人申时送你入宫,赴晚宴即可。
陛下要先在前朝款待群臣,待国宴散了才到后苑主持家宴。
皇后殿下款待的是皇亲命妇,诸如公主和王妃等。
中书令家的小娘子没有指婚给谁,所以她明日不会出席。”
居上倒有些怅惘,贵女们最怕的,就是大张旗鼓宣扬被相准后,事情又不得成,弄得婚姻不好安排。
本来那位四娘子是位很可爱的女郎,不说太子,配个王侯将相总可以,但因为险些成为太子妃,而变得十分被动,细想来也是皇权的受害者。
不过暂时不去操心其他了,眼下有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居上问:“宴后闲暇,有没有投壶射角黍的戏码?万一又安排那些,我的准头太差,只怕会给郎君丢脸。”
说着委婉地笑了笑,“郎君的伤势好些了吗?”
那日被划伤的脸颊已经愈合了大半,只剩寸来长的伤口略深一些,还没掉痂。
凌溯看向那张莫测的脸,“太阳都下山了,小娘子不会想练箭吧?”
居上道:“光线晦暗若能一箭中的,则说明师父教得极好,全是师父的功劳。”
想想也罢,教上一次两次,算是兑现承诺了。
凌溯没有多言,回身吩咐内侍准备弓箭和箭靶。
院子里地方很大,够她尽情施为了,只是在她射箭之前要清退两边的人和物,别一不小心造成伤亡,那可就坏事了。
药藤和听雨她们最懂行,知道站在小娘子身后才安全,一个捧匣一个递箭,说:“小娘子把弓拉满,让他们开开眼界。”
这真的不是在瞎起哄吗?居上想,自己要是有让人开眼界的本事,也用不着拜凌溯为师了。
但行辕中的女史和内侍却认为,太子妃娘子处处出色,射箭必定也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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