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惊扰到你了。
」
柳马哭了十分钟,绯花姐一句抱怨都没有,真的陪柳马哭。
柳马渐渐觉得哭的自己很丢脸,于是停止哭泣。
安慰意志消沉的人的行为几乎等同于看护,就算抱怨个一两句柳马也不会生气,但她不一样。
她打从心底感到高兴,对柳马露出仿佛在说「真是太好了」的微笑。
「没关系。
那么我再问一次,生了什么事?」
「在这里有点不方便……请跟我来后面。
这件事有点难以启齿。
」
「我明白了。
那么不管要去哪里,我都奉陪。
」
这里是小巷子,但再往里面走一点。
路人并没有特别注意踏入阴影世界的男女。
「到这边就好。
其实……是关于雫的事。
」
「哎呀。
那么我联络所长吧?凪雫的事件是事务所全员出动的案件,所以必须共享情报吧?」
「不,不是那样。
雫不是说她在家吗?那个雫突然不见了。
」
绯花掩着嘴,优雅地表现出惊讶。
从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感受到难以言喻的优雅,这并不是错觉。
对于穿着打扮与身份不相称的人,人们常用「被衣服穿了」来形容,但这个形容用在她身上并不合适。
在洋服普及的现代,和服虽然有些引人注目,但她与之相称的举止却十分完美。
虽然在衣服的构造上并不显眼,但绯花也……不,这种话太低俗了,还是别说了。
对恩人说这种话也太不敬了。
「你有什么头绪吗?」
「有的话我就去找她了。
就是因为毫无头绪,所以才吓了一跳。
就算试着回想对话,也只记得一些回忆之类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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