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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殊不知古诀有言:‘片钱半月塘,财谷百千仓’,你在这里建个半月形水池,保证以后顺风顺水。”
“我本来也是准备在这里建个喷泉的,如此一来倒是正好,不过这两排矮松怎么办?是不是要铲掉?”
“不可!
你虽然建好了半月形的水池,可是只借来‘运’,而没有‘势’来辅助。
孤月高悬,可谓高处不胜寒,即便吸引来财运也守不住,这时便要有星来烘衬,取‘众星拱月’之意。
那两排矮松就是‘星’,非但不能铲除,还要精心照顾,掘了它们,就是绝了你们家的生气。”
汤权贵听得险些一个机灵,心里直后怕,再看那两排矮松时,简直比看到自己亲儿子还亲,恨不能立刻打个黄金大棚,把它们全都妥妥地护起来。
曹大师又道:“还有,等你建好了水池,再看这些矮松,便好像古时放笔的架子,而笔架旁应有砚台,你这水池便成了一方砚台,正所谓‘前塘似砚池,子孙登高第’,如此一来,汤家不仅财源滚滚,也会官运亨通,成就富贵双临的绝佳风水。”
汤权贵:大师真是说得好有道理!
曹大师的两个徒弟:师父真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一个早晨过去,给汤权贵指点了迷津,接了汤权贵奉上的丰厚礼金,曹大师提出要再和汤家二公子单独说两句话。
汤权贵沉浸在汤家马上就要平步青云的喜悦里,好奇道:“曹大师找他做什么?”
曹大师回答得高深莫测:“天机不可泄露。”
“汤臣”
被汤权贵叫道二楼书房,里面等着的人却只有曹大师一人。
书房门关上后,曹大师立刻拿出汤权贵给他的银行卡,恭敬地奉到“汤臣”
面前。
“汤臣”
神色淡淡地接过那银行卡,掂量了一下,好像能掂出里面有多少钱似的,笑道:“辛苦半日,其实你可以留一半。”
曹大师头低得更加恭顺:“不敢,这里面总共两百万,应该全数奉上,还望您笑纳。”
“行吧,那你可以走了。”
曹大师迟疑了一下,问:“汤家新夫人即将临盆,可需要我对那胎儿做什么?”
“汤臣”
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曹大师:“原来你还做这样的营生?”
曹大师心头一凛,“只是担心那新生儿碍了您的眼。”
“汤臣”
半晌没说话,迫人的气场却让曹大师越来越心虚,差点两腿站不稳,坐在地上。
终于,“汤臣”
收回了落在曹大师身上的目光,轻笑道:“不必多此一举了,汤家三子,天生逆骨,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讨债鬼,还是留给汤家人慢慢消受吧。”
曹大师一愣,紧接着心中发冷。
原来面前这位是想要将汤家搞垮!
“是,那晚辈就告辞了,您多保重。”
曹大师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缓缓舒了口气,正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迎面碰上刚睡醒的汤权莉。
汤权莉披着一头大波浪发,只是在内衣外套了层薄纱睡衣,隐约映出性感内衣的轮廓。
她似乎有意在等曹大师,见他出来面色一喜,立刻迎上来。
曹大师似乎觉得她有碍观瞻,眼皮猛地一跳,垂下眼去打算绕开她。
“大师!
您给我看看吧,我总是碰不上好男人,他们和我在一起全都是为了我的钱!
您给我算算,或是给我破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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