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尤其吃红枣干,每到秋冬便使人去甘陕一带收购,屯在库房里慢慢吃,这回不敢藏私,把干枣全取出来供应。
大颗大颗的狗头枣摆放在瓷白的碗碟里,颜色鲜亮,形状饱满,卖相十分馋人。
老太太笑着请给位女宾品尝。
因九公主和范娇娇来得晚,正碰上仆役上枣干,饭都顾不上吃,先就拿了几颗往嘴里塞,太子妃正在补血,也略吃了两颗。
众人见状十分给老太太颜面,吃糕的吃糕,吃枣的吃枣,对菜肴不够的事只字未提。
虞妙琪和林氏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见九公主捂着喉咙呻吟起来,然后便是范娇娇、老太太、太子妃凡是吃过红枣干的人无不感觉喉咙烧灼,胸口闷痛,似乎是中了毒。
马嬷嬷惊得六神无主,拔腿就去找侯爷。
若是这些贵人出了事,任侯爷再权势滔天也扛不住。
虞品言到时宴会厅里早已乱成一团,吃过枣干的女宾无不神情痛苦,面色惊恐,未吃过的躲在角落连声尖叫,什么杀人啦、中毒了、救命啊喊得人心惶惶,沸反盈天。
“冷静,一味恐惧会导致血液加速流动,血液加速则致使毒素飞快蔓延全身。
冷静,放慢呼吸,找个凳子坐下,本侯已派人去请太医,半刻钟就到。”
虞品言威严的嗓音如警钟敲响,太子妃经历过那么多风雨,是最先冷静下来的人,扶着九公主依言在凳子上坐下,一点一点调试呼吸,果然觉得好受很多。
几名宫女连忙围过去拍背扇风。
随后范夫人也扶着范娇娇坐下,勉力压制着心中的焦急,众人见状也都纷纷效仿,大厅逐渐安静下来。
林氏和虞妙琪并未吃枣干,故而身体无恙,此刻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这宴席是虞妙琪一手置办,若果真被人下了毒,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
名声坏了倒是其次,怕就怕还像上次那样,被虞品言这个冷血无情的押去龙鳞卫所审问。
她一想到这层就吓得神魂俱裂,拽着林氏欲偷偷离开。
虞品言早已在院外布满守备,无他准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又派遣一列侍卫将接触过枣干的下人全都带到大厅。
这么多宾客中毒,其中还包括太子妃和九公主,他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也为了最大限度的撇清侯府,必须公开审问疑犯。
若是其中有半点隐瞒之处,明日早朝皇上的案头就会被弹劾他的奏折淹没。
堂堂虞都统的府邸竟被歹人混入投了毒,一次性暗害了这么多权贵,他的能力也会受到皇上质疑。
总之,此事若解决不好,不但他的仕途,恐连侯府都保不住。
老太太也心中明了,好几次差点晕过去,却又咬着舌尖硬生生挺住,哑着嗓子吼道,“把那些下人全都带上来一个一个审,当着宾客的面儿审。”
与此同时,几名太医匆匆赶到,中了毒的女宾鱼贯入东屋诊脉,剩下一名精于验毒的太医拿着红枣干查。
身体无恙的女宾敛容肃目的端坐在巨大的屏风后,聆听虞都统查案。
今儿若是不查个水落石出,她们绝不肯善罢甘休。
林氏母女刚到院门就被侍卫撵了回来,白着脸坐在虞品言身边。
第一个开审的便是采买这批红枣的管事,她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不等侯爷询问就竹筒倒子的全说了。
原来自从虞妙琪掌家后府里的用度就一减再减,也不知她如何经营的,侯府那些产业相继开始萎缩,生意一落千丈。
她换了掌柜,换了货源,换了账房,凡是虞襄之前重用的人全都换了个遍。
如此更是雪上加霜,没几月竟连基本的开支都有些不够用。
虞妙琪无法,只得力图节省,旁的她不敢大动,就在吃食上做手脚,别侯府的菜肴还是原来那个味儿,用的食材却都是最次的。
前几月老太太嚷着要吃枣,拨下五百两银子雇行脚商去甘陕收购正宗的狗头大枣,她袖子一挥就截下三百两,剩下的二百两管事也起了贪欲,又截走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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