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洛克伍德在一起,那是从阿兹卡班逃出来的食死徒之一,记得吗?洛克伍德刚告诉他,博德不可能做了一件事。”
“做什么事?”
“拿走什么东西……他说博德应该明白,他不可能把它拿来的。
博德被人下了迷心咒,我想他说是马尔福的爸爸施的。”
“博德被施了咒语,要去拿某样东西?”
金妮说。
“可是——哈莉,那肯定就是——”
“那件武器,”
哈莉替她说完,“我知道……”
“你刚才说,”
金妮低声说,装做探身去拿床头柜上放的水壶,把头凑近哈莉,“你就是‘那个人’?”
“是啊,”
哈莉小声说。
金妮不必要地喝了一大口水,哈莉看到水从嘴边流出来落到她睡衣上。
“哈莉,”
她说,“你一定得去告诉——”
“我用不着告诉任何人。”
哈莉简单地说,“如果我学会了大脑封闭术这些就都不存在了,我本该学会把这些东西挡出去的,他们想要我做的就是这个。”
她说“他们”
是指邓布利多。
她重新在床上躺下,翻身侧躺着,用脊背对着金妮。
过了一会她听到金妮的床垫响动,她也上了床。
哈莉的伤疤又疼起来,她用力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出声音。
在某个地方,她知道,埃弗里正在接受惩罚。
哈莉和金妮一直等到第二天上午的课间时间才把生的事情告诉赫敏,因为她们要肯定没有人会偷听她们的谈话。
她们站在校园里经常去的清爽角落,哈莉把她能记得的梦里每一个细节都原原本本告诉给她。
她讲完之后,她有好一会一言不,而是用一种令人痛苦的专著看着弗雷德和乔治,那两个家伙在校园的另一边,都没有头,正从斗篷底下拿出魔法帽子来兜售。
“那么,这就是他们杀她的原因了,”
她轻声说,把目光从弗雷德和乔治身上收回,“当博德想偷取这件武器的时候,有些古怪的事生在她身上了……我想一定是有防御咒语在那东西上面,或者是它周围,不让别人碰它。
这就是她被送到圣芒戈医院的原因,他的大脑全乱了,他也不能说话。
但是还记得那个治疗师跟我们说的?他在逐渐恢复。
而他们不能冒险让他康复是不是?我是说,他碰到那个武器时受到的震撼说不定抵消了他所受的夺魂咒。
一旦他能说话了,他就可能会说出他做的事情是不是?那样别人就会知道他是受人控制去偷那件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