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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声,付今非道:“可能我已经习惯了吧,再加上舒容的父母在他高考后就离婚了,他从那之后就一直自己一个人住,而且还有......”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似是不知道要不要全部说出来:“......总之他们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就算离婚了也还有一堆麻烦事。”
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徐知行道:“可我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与其让他夹在父母中间忍受折磨和冷暴力,还不如分开的好。
何况......我觉得舒容也并不在意这件事。”
付今非有些疑惑:“他不在意?”
徐知行道:“也不是,这么说吧,现在也许有让他更为在意的事情,比如,他不是一直心里有人吗?就是那个叫谢新寒的beta......”
“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啊。”
付今非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怔了怔,徐知行虽然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将那个beta的名字下意识脱口而出,但他也没有深究:“可能是因为他的名字还挺特别的。”
付今非于是没再说什么了:“嗯,也许吧,你说得对,我回去后就把他的电话号码删了。”
......倒也不必如此。
徐知行有些汗颜。
抵达目的地时,徐知行将那束花从后座拿了起来,又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了付今非。
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花,付今非微怔地看着他:“这是...?”
徐知行局促道:“学长,虽然这花不是我买的,但也算是我的心意,希望你以后能过得自在一点。”
盯着手里的花看了许久,直到徐知行都开始不安了起来,付今非才终于点了点头:“谢谢。”
“学长,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朝他打了招呼后,徐知行便转身进了小区。
于是他便也没有看到付今非停留在他身上的眼神。
抱着花回了家,徐知行一打开门就对上了摆在玄关鞋柜上面的花瓶。
那里面插着的玫瑰花的花瓣已经开始有些蜷曲泛黄了,和怀里依然新鲜的花对此强烈。
叹了口气,徐知行遂将家中瓶子里的花和仍储存在水桶里、还没有处理的花一起毫不留情地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而后,他只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重新着手整理这一大束新的玫瑰花。
他一直沉浸在浓郁花香中,整理到了九点多仍未整理完,最后还是手机铃声让他暂时回过神。
一看来电显示是舒容两个字,徐知行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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