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恕盯着狗尾巴猛地落下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钟悦恨恨地在还没熄灭的手机屏幕上继续写:[我没有愿望!
]
感叹号画得特别大,好像在和谁置气。
“那可难办了啊,”
季恕抱着抱枕,倒在谢今朝肩膀上,语气懒洋洋的,一点也不像是难办的样子,“你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
……而且你是直接变成小狗的吧,和我不是一个体系,我现在也没办法了。”
[那我就一辈子做狗。
]钟悦写,[我不怕。
]
-
很不怕的钟悦先生和他新上任的铲屎官慕鹤轩先生一起被礼貌地请出了季恕家,对方原话这么讲:“反正现在暂时没辙,不如你们两个到处去转转,说不定就有转机了呢?”
慕鹤轩今天总是显得有点呆,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的,他抱着狗站在门口,还想邀请季恕和他们一起,毕竟全世界恐怕也找不着第二个这种都市奇闻的亲历者;但季恕今天关门速度特快,砰的一声,空气里只留下一句:“我怎么合适和你俩一起?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队长今天真的很奇怪啊。”
慕鹤轩抱着狗——自从知道这是他队友之后也不好意思遛了,一路走一路和狗碎碎念;钟悦被他烦得不行,伸出狗爪去捂他的嘴巴,肌肤相触的那刻两人均是一愣,慕鹤轩愣过之后,更是面红耳赤地大叫:“钟悦!
你这爪子埋过屎没有就扒拉我!”
钟悦“嗷嗷”
两声,虽然好像在回答他,但不用翻译也知道在骂人。
俩人在大街上各自叽哇乱叫一阵,最后慕鹤轩先败下来,他捏着狗爪子,视线垂落,睫毛不解风情地笼住他此刻过于温柔惆怅的眼神,使接下来的话像只是单纯在转移话题:“钟悦,你想去哪儿啊?”
钟悦又没好气地叫唤了两声,这次他懂了,把手机捧过去,看对方慢慢写下:[去吃面包。
]
“……”
钟悦越写越兴奋,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烧烤,奶茶,烤红薯,糖炒栗子!
]变成狗他要大吃特吃!
以前季恕和慕鹤轩他们不让他吃的他都要吃够本!
慕鹤轩属实也没想到对方说自己愿意一辈子做狗没说瞎话,竟然真的有这么乐观,于是一时也愣住了,俩人大眼瞪小眼,钟悦跃跃欲试的狗爪子慢慢缩了回去,片刻后,又伸出来,在屏幕上抹了抹,重新写:[想去公园。
]
想去一抬头就能够到月亮的公园,这就是我的愿望,你忘记了吗?
钟悦刚认识慕鹤轩的时候,其实并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那个过于强势优秀的姐姐。
尽管他们的关系很好,但这种相似的词语组成总会某些时刻让他觉得自己只是对方的附庸,后来某次大家都喝多了的宴会上,他听到父亲讲:“其实一开始听说有了老二,是没打算留下的,但后来一想,能给老大找个玩伴,也不错。”
“谁知道这小子那么皮!
一点都不像他姐,哎哟,还是姐姐好,我就喜欢女儿!”
他记得爸爸满面红光,旁边的人附和地笑着——这本该是个醉酒的玩笑,大家也都这么认为,但他却记了好多年。
后来选秀爆火,他乘着东风,靠一张还不错的脸蛋顺利通过了几轮选拔;第一次舞台演出,上报资料的那一栏里可以选择以艺名登台,大家都是新人,几乎全部交了本名,只有他缩在角落里,冥思苦想,最后填下:[钟裴。
]
是陪伴的陪,赔钱货的赔,总之没令谁感到心悦。
他第一次舞台就和慕鹤轩一组,两人的solo在歌里紧挨着,不得不一起练习,那时他已经挂上了“钟裴”
的名牌,对方就叫他裴哥,课间喊课后喊,他被烦得不行,某天拦住对方问:“你能不能别叫我裴哥?听着像个赔钱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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