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欢其实到现在才有些后怕。
她今天真的失控了,如果不是祁曜君及时出现制止了她,兰馨儿或许真的被她掐死了。
她对宫规不熟,可她也不蠢,想也知道当众杀人罪名不轻,到时候整个季家都会被她的失控葬送。
她自己死无所谓,但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季家人那么好,星星那么好,她差一点点,就酿成了无可挽回的大错。
还好,还好祁曜君拦住了她,或者说,还好剧情又一次挥了修正的力量,不到那个节点,她确实死不掉。
第一次,季月欢感谢“命”
的存在。
南星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季月欢在说什么,她失笑:
“小姐不用道歉,不管您要做什么,只要是您想做的,尽管去做便是,没有人会怪您的。
奴婢不会,少爷们不会,老爷夫人更不会。”
季月欢怔住。
她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在她对兰馨儿动手的时候,所有人都试图制止她,唤醒她,只有南星,从头到尾没有动过。
季月欢脑子里闪过一个很荒谬的念头,“我……若我今天杀了兰馨儿,害得季家满门抄斩,你们……也不怪我?”
南星摇摇头,“不会的,您如果真杀了兰贵嫔,那只能说明她该杀,若是皇上反倒因此降罪小姐,降罪季府,那就是皇上昏庸,是规矩不合理,再说了,皇上要斩咱们就站着给他斩么?要么反要么逃,总会有出路。”
季月欢万万没想到会从南星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开口:
“可是当初我观星台醒来想要……”
上吊两个字她咽了回去,怕刺激南星,但她知道南星能懂,“那时你不是制止了我?”
南星抿着唇,握紧了季月欢的手。
“小姐,您还不明白吗?奴婢,甚至整个季府上下,怕的从来不是诛九族,怕的是您出事。
只要您在,就是把这天捅了个窟窿,老爷和少爷们都会想办法把窟窿补上,可您若是不在了……”
南星光这么假设一下,眼眶都红得不行。
“小姐,您若是不在,那对府里来说,才是天塌了。”
季月欢抿紧唇,忽然之间觉得头好疼,她下意识将手从南星的手中挣脱,扶住自己的额头。
南星吓了一跳,担忧地开口,“小姐?小姐您怎么了?要不要让太医来看看?”
季月欢努力调整呼吸,直到缓过那阵剧痛,才缓缓开口,“我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但她的声音分明是抖的,南星心疼得不行,“小姐……”
季月欢却再度抬手制止了她,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站了起来。
“包扎好了,我先去睡一会儿,星星,我去睡一会儿……”
她的精神看起来有些恍惚,一句话重复两遍,南星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有开口,只能目送小姐的背影消失在屏风之后。
然而季月欢说是睡,躺在床上却失去了睡意,她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盯着帐顶,脑子里思绪乱成一团,又好像一片空白。
旁人睡不着是翻来覆去,她似乎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像是静止的雕像。
但时间并不是静止的,甚至飞向前,直到祁曜君来临,她也依旧保持那个姿势。
今天生的事情很多,但祁曜君的心情不算坏,大概也因为他想通了一些事情,总之来前他还亲自挑了几壶好酒,又见今晚月色极佳,觉得是个和她一起赏月对酌的好日子。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