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有什么用,做的又不是她。
陈利民:“……”
陈利民张了张嘴,显然今天受到的冲击有点儿多,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季月欢瞪他,“你就光跟我说房事要节制,是我不节制吗?你们皇上要硬来我还能拦着?所以你跟他说去,记得说严重点儿,就说我年纪小身娇体弱,以后他再这样,我迟早被他做死。”
最好是吓得祁曜君再也不敢找她侍寝才好。
陈利民:“!
!
!”
陈利民最后是怎么出的洛悦宫的都不知道,但站在洛悦宫外,他望着头顶的蓝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转身朝熙文殿而去。
去干嘛?找皇上呗。
季月欢虽然位分不高,但在这宫里高低也算个主子,主子的话他哪儿敢不听。
彼时祁曜君刚下朝没多久,正在熙文殿批折子,听到崔德海说陈利民求见的时候他皱了皱眉。
难不成是季月欢又出了什么事?
“宣。”
陈利民战战兢兢地进来,在大殿跪下,“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祁曜君看向他,“爱卿何事?”
“这……”
陈利民的目光四下看了看,祁曜君便朝崔德海挥手,崔德海会意,将一众宫人都带了下去。
待大殿门关上,陈利民这才轻咳一声,把季月欢的诊脉结果说了,最后垂首:
“皇上,季小主身子娇弱,房事上,还……还请节制。”
沉默,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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