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舒秋这是围着“狗”
字造句呢。
几个闹事的,脸都白了。
赵律师是个心高气傲的,被高舒秋这么一激,脾气也上来了:“小亚,今天要是给换个人,我们也算了,否则这事就没完。”
高舒秋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换个人?你想得倒挺美,景程是你说了算的?我这么和你说吧,愿意参加的就参加,不愿意的就滚蛋!”
听到这句,赵律师身后的几人也都急了:“高律师,这件事错不在我们,凭什么我们退出?这是所里给我们的福利,要退出也不是我们退。”
李庆有一直在边上听着,这时忍无可忍,呸了一口:“没文化可以学,长得丑可以整,你们心眼坏真的没法治!
景程有你们真是耻辱。”
赵律师被骂急了,把脖子一梗:“有人都已经退出了,难道不比我做得绝?”
“谁?”
那个柔弱些的女生支支吾吾:“许律师呀,他最先知道这个事的,不是已经退出集体婚礼了吗?只有我们几个还蒙在鼓里。”
“你倒是消息灵通,”
高舒秋冷笑一声,在人群中找到赵思雨,“小思雨,去,把你老板喊过来。”
……
许漠安到的时候,两伙人泾渭分明地站着,中间隔着会议桌,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未及细想,高舒秋的大嗓门问:“许律师,集体婚礼的事,他们说你退出了?”
“对。”
许漠安早看到了坐在高舒秋身侧的苏苒,白着张脸,在所里很少见她这样子,他微眯眼,“怎么了?”
高舒秋直截了当:“你为什么退出?”
“这好像是我个人的私事吧,有必要和你们解释?”
许漠安双手插兜,姿态闲适,却拿眼扫过每个人,想找些蛛丝马迹。
从宜城回来,许漠安一分钟也不耽搁,去找了孟主任,他没声张,孟主任更不会去闲话,这些人的消息倒是快。
没人敢搭腔,只高舒秋说:“对,是你的私事没错,我也觉得没必要。
但现在这事,你问问他们,还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赵思雨插话:“老板,他们几个知道苏姐姐家里出了事,说,说……”
她结巴,很少有这么不爽快的时候。
“说什么了?”
许漠安不耐烦。
赵思雨朝他走近一步,压低声音:“他们的意思是,再让苏姐姐负责这个事,不吉利。
还说,你退出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老板,是这样吗?”
赵思雨眼巴巴看着许漠安,像是一只等着顺毛的小泰迪,还小狗腿地给许漠安拉开张椅子。
“不吉利?”
许漠安并未坐下,喉咙里出声嗤笑,“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迷信?”
对面的人相互看一眼,没人敢开口。
赵律师一直跟着梁彬,知道梁彬和许漠安不对付,对许漠安也较其他人胆大些,她扶一扶鼻梁上的眼镜:“许律师,话不能这么说,封建迷信再怎么样也是我们的传统文化。
再说,就算我们不相信,家里还有老人,我们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想法。”
高舒秋听不下去,冷笑:“你们自己不瞎起哄,家里人会知道这事?”
“许律师,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人家摆酒设宴的不也都要看看黄历挑日子?我不觉得我们有这种想法有什么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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