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云庄附近的街道已空无一人,在江湖上活得久的普通人都知道,有些热闹是不能看的。
但总有一些例外,一些江湖人是很乐意看着旁人打生打死的,比如酒楼上漫不经心地饮酒的吕凤先,他一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酒壶,眉目俊朗,醉眼朦胧。
他随意地向兴云庄一瞟,毫无兴趣地略过了相持蓄势的两个人,目光飘向了那倚门而立的红衣少女。
“虽看不清面容,不过身姿窈窕,想来应当是美人,要是护她的人死了,到时候在伊哭手上救上一救,也是一桩风流美事,叫世人晓得我‘银戟温侯’的风流多情。”
吕凤先抛了抛酒壶,见酒已见底,救人的事情已抛到了脑后,不满地喝到:“小二,继续上酒!”
就在吕凤先转头的这一刹那,僵持的两人瞬时动了起来。
伊哭掼起戴着青魔手的那只手掌,飞身跃起,掌势顿时向阿飞的头颅拍去,青掌带起风声赫赫,这一击显然极其沉重,是奔着要对方脑浆迸裂的想法下手的。
阿飞仰面闪身,轻巧地侧身让过这一掌,就在伊哭身躯被掌势带动下沉那一刻,剑如银蛇,向着伊哭的脖颈咬去。
伊哭急忙摆腰缩身,又是一掌向阿飞面门拍去,另一只手也运掌如飞,要截住阿飞的退路。
伊哭显然是极厌恶阿飞的这张俊脸,他拍掌时心中冷笑:“哼,青魔手剧毒无比,挨着中毒,擦着即死,小白脸,就等着面容溃烂而死吧!”
青魔手当面而来,但阿飞丝毫不惧,他在等,等伊哭露出他的空门!
就在青魔手要擦到阿飞的脸颊时,阿飞动了!
伊哭的掌法大开大合,这本是容易让人抓着空门的,但他本人极其谨慎,极少将上身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敌人面前,但此刻,他的两者手掌都各有用处,已经无暇顾及暴露的弱点,他此刻,只想要这个小白脸死!
然后,带走这个美人!
阿飞的剑如鬼魅般急送出,疾刺而出,在伊哭的咽喉上重重一点,如等待许久的环蛇倏忽伸出扁头毒牙,将猎物囫囵吞下。
带走……走……
伊哭的思绪骤然断裂了,他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他的躯体上流淌,而他的身体却好像突然失温僵硬了一般,只要再……再向前一尺,他便可以将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连同对方的性命一齐毁去,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动不了了?
不对,不对,他在动,他在向后倒去,在倒下的那一刻,伊哭看到了从自己的喉间喷洒的鲜艳的血液。
“原来……原来……原来我死了啊。”
伊哭倒下了,那张狰狞的面孔再也不会吓到人了,尘土、白雪将永远的掩埋世间的一切丑恶。
伊哭这个名字也一样,江湖多健忘,人死如灯灭。
“我赢了。”
阿飞确认了伊哭全无气息后,一步一步地走向胭脂,但却又在三尺外停了下来。
胭脂看着眼前的阿飞,他的脸很红,气息有些不稳,但持剑的手却一丝不抖,或许是亢奋、或许是冷风,他的眼眶红,眼睛炽热且明亮。
“为什么不过来?”
胭脂看着这样脸红眼红的阿飞,越觉得他讨人喜欢了。
“我没控制好力道,身上有血腥味。”
阿飞被胭脂的目光看得耳根愈红彤彤,方才杀人于瞬息之间的气势都已散去,只有少年人在心上人面前的手足无措。
“你杀了他,现在兵器榜第九的位置该你来坐了,感觉如何?”
阿飞摇了摇头,道:“他和马匪、盗贼、强盗并无不同,他们的血是一样的腥,他们被戳破了咽喉一样会死。”
“你杀了马匪、盗贼、强盗,江湖波澜不惊。
可你杀了兵器榜第九,江湖便会惊涛骇浪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无名小子阿飞。
现在,现在该叫你‘飞剑客’了。”
新鲜出炉的“飞剑客”
的耳根更红了,他的声音微不可察:“在你这,我,我就是阿飞。”
“嗯?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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