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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岩哼笑了声,不想却扯地半张脸都疼了起来,“这还是只作恶的鬼,成心不上药,不叫我好过”
,李盛岩恨恨地想。
不过想着昨晚它到底是替自己挨了一巴掌,又觉着两相抵了。
杨一善这会儿十分高兴,虽说昨夜平白无故地被打了一巴掌,可她却清楚瞅见了忠王的模样。
她从小听了许多关于忠王的故事,什么‘忠王的青牙刀’,‘忠王和他的小白马’,还有‘忠王与忠王妃’。
想到这些,她脸上便一直挂着笑,觉着那一巴掌挨地一点也不亏。
“杨一你乐什么呢?”
,年婶见她嚼着白面馒头还能笑成这样,不免要问上一句。
杨一善翘着嘴角,“没什么。
江行,你吃完饭还是同年红一道去学堂念书吧”
。
这每天和杨一善一个桌上吃饭,江行十分不自在。
他以前以为杨家这么大的家财,杨姑娘会同别人家的大小姐一样,衣食住行由丫鬟们伺候着。
可这杨家说起来连个像样的使唤下人都没有。
总共就桌上这几个人,年家三口,还有吴量和他。
再多算点也就是桌底下的大黄狗和院子里的马。
人少,活便也不多。
家里的大小活倒是不用杨姑娘沾手,但是她也实打实地没人伺候,常常自己拿碗盛饭,端水洗漱。
江行记着他自家生意旺的时候,家里还有两个伺候的婆子,打水盛饭的事都不用他沾手。
江行猛地被叫到名字倒是愣了下,他这几日跟着杨一善没做什么事,本就有些心虚。
这会儿又让他去学堂读书,怕是实在嫌弃他碍事了。
“我...”
,江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吃完了饭,江行并没去学堂,而是牵了马依旧跟着杨一善。
杨一善撩开帘子看了他好一会儿,也不知想了什么,终究是随他去了。
上午去了新客栈,中午的时候杨一善把吴量丢在了那边,带着江行往绕余香去。
“会赶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