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有家室、就你最懂,欺负我们这些光棍。
马汉低声嘟囔。
少废话,喝汤!
王朝把酒倒回酒坛,没瞧见里头有苹果么?一个平安能把你多少惊吓都压住了!
那边厢,展昭静静地喝着汤,忍不住扯开一抹笑容来。
看吾孓然一身,风里来霜里去,早已把那名和禄、生与死抛开马汉酸溜溜地哼唱了两句。
连翘扑哧一声笑出来,盛了两块苹果放到马汉的碗里:马校尉,你唱这个作甚呢?各人总有各人的缘法,你也不必羡慕王校尉,你的喜事或许也快近了。
哟,阿翘还会看相。
马汉一挑眉毛,那你瞧展大人怎么样?连翘手里的勺子一紧,静默片刻。
他呀,能好好地活下去,便是大家的福气了。
这话说得很是平淡,却让人鼻子猛地一酸。
就算旁人不懂,他们几个却比谁都懂。
好好的,这火怎么就烧到展某身上了?再不吃,菜就要凉了。
还是展昭打破了这个僵局,他夹起一筷子鱼脊肉,放进连翘碗里。
咳,都吃,吃。
王朝马汉两个连忙吸了吸鼻子,一通地夹菜递杯起来。
连翘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鱼肉,确定没刺才放进嘴里。
又偷望了眼身旁的展昭,不知他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没?各位大人。
老板娘笑成一朵花走过来招呼着,不知这些菜肴可还合大人们的胃口?挺好的。
王朝点头道。
姑娘,不知这几味新菜火候过了些。
连翘沉思了一会道,若用中火的话,肉便会嫩多了。
是是是,多谢姑娘指教。
老板娘大喜,连连说着感谢的话。
四人胃口不错,再加上新馆子的环境不错,这顿饭吃得痛快。
还有一点儿汤,我可是饱得很了,你们请便罢。
王朝摆手道。
我也撑了。
马汉打了个饱嗝。
展昭端起汤来,只见里头还有最后一块苹果和约莫一碗汤,便把汁水和汤料一股脑地倒进了连翘的碗里。
展大人连翘揉着肚子皱起了脸,她也饱了。
但是展昭亲手盛的汤,她又不好不吃。
把它吃光。
展昭固执地道。
他自然是懂的,不过这最后一碗平安,就如当初那个金线护符一般,自己还是要让予她的。
☆、【卅五】珍珠苦瓜何谓甜夜幕甫降,天上只挂着几颗疏星。
展昭在房内换罢便服,他略略休息了会,便起身整理着房内凌乱的杂物。
待会儿还要到包拯那里报个到的说。
他把脏衣服叠好搁在一边,又将宝剑挂于墙上,无意间打眼一看,却瞧见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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