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楚茗自己拎了一坛竹叶青,去了茶园。
他素来不擅饮酒。
在上京为官时,瑜儿在他身边。
因为瑜儿常与商贾打交道,生意场上无论如何也免不了酒,所以他的酒量甚好。
他们一起出席酒宴时,楚茗通常不会沾到一滴酒——因为楚瑜都会帮他尽数挡下。
瑜儿……也不知道他在上京,现在怎么样了。
楚茗有些呆呆地看了一会儿酒坛子,还是拍开了泥封,仰头饮下一口。
燕承启这天夜里没有找到人,问了许久,才从洵儿嘴里问出来楚茗是去了茶园,当即就起身去茶园找楚茗。
燕承启到的时候,正是月也朦胧,人也朦胧。
楚茗窝在一把老藤编的摇椅上,半眯着眼,扬起头看着天上一轮明月。
夜幕上的玉盘光辉流转,撒下皎洁的光辉,照得月下玉人肤白通透,眸色浅淡。
他今日竟然罕见地穿了一身雪白内衫,外披一件轻薄的同色鲛绡。
长发未束,三千青丝泻在肩上,腰间,远远看去,宛如不染俗世的谪仙。
燕承启踩到一根树枝,停下了脚步,眼睛有些看得直了。
楚茗听到声响便向他这边瞧过来,他脸上染上了两片薄红,眼波流转,唇角啜笑,似乎是无声的邀请。
燕承启强自压下紊乱的呼吸和心跳,走过去握住了楚茗的手腕,又看了看一旁的酒坛,无奈道:“予玥,和我回去,你醉了。”
楚茗瞧着眼前这个人,月下的他眉眼比平时更柔和,止不住的俊朗。
楚茗双臂挽上燕承启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低声道:“嗯,醉了。”
燕承启几乎是在楚茗微热的身子贴上来的那一刻就起了反应,他咬着牙想要将楚茗推离,可楚茗竟然像是一块糯米糕,紧紧地贴着他。
“予玥,你先松开,我,我怕我忍不住。”
燕承启额上掉下一滴冷汗,“我不想在你这样糊涂的时候,欺负你。”
楚茗心里一热,微微弯了唇角,微微踮起脚附身在燕承启耳边道:“端泽,做你想做的事吧,无须再忍。”
他在燕承启耳畔说,热气全吹进燕承启的耳朵里,那股子酥麻一直麻到燕承启心里去,燕承启将楚茗的脸扳过来,与他额头相抵,眼神幽深而危险:“你会后悔的。”
说完便一把抱起楚茗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在藤椅上,深深地吸在楚茗的秀气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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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茗难耐地喘了一声,闭上眼,不敢去瞧燕承启眼里燃起的那两簇火焰。
他其实并未酒醉,神智尚清,只是借这坛酒……
“啊……”
楚茗将脚趾蜷起来,不安分地挣动了下身体——燕承启竟然隔着布料,在轻轻揉搓他的那话儿!
光滑细密的杭绸带着些许凉意,揉在那地方,十分刺激,激得楚茗不住地扭动着身子,觉得一股火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
“怎么这么快?”
燕承启拍了拍那湿漉漉的布料,轻笑起来,“是不是这儿想我想了三年?”
楚茗想抬起腿来踹他,熟料燕承启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抓住他的膝盖,往两旁掰,直接就撕了衣服,将那私密之地露出来。
楚茗天生肤白,腿根又常年不见阳光,自然白嫩,在往上一点,是一条浅粉色的褶皱,此时正在空中不安地缩着。
燕承启着魔似地瞧着那处一缩一缩,竟然忘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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