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工作的上午,隋仰发觉自己十分心不在焉,不论什么场景,隔几分钟都想打开摄像头看一眼,监视家里的小兔子在做什么。
他特意通知了保姆,今天不要去家里打扫,谢珉就在他家里把电影开得很响。
沙发上整个兔子懒得要命,躺了一小时才微微挪动一次位置。
让隋仰想起以前谢珉躺在他床上举着手机打游戏,由于懒得换姿势,手酸得拿不住手机砸在脸上,痛到坐起来开始生闷气的样子。
到了下午,隋仰开完一个新项目会,突然发现沙发上的小兔子消失了。
他立刻回办公室,一边切别的摄像头仔细查看,一边打开音响问:“谢珉,你在哪里?”
“我掉到地毯里了,”
谢珉的声音从不知何处发出,“你客厅的沙发有点滑。”
“……要我回家吗?”
隋仰放大画面,终于找到了谢珉所在之处——白色的羊毛地毯中央的一个小小凹陷,白毛中透着一点粉色,是小兔子耳朵的轮廓。
“没关系,”
谢珉婉拒,“地毯上也很舒服,我已经找到合适的观影位置了,不会遮挡视线。”
“你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不要突然跟我说话,有点吓人。”
他隐匿在羊毛里,坚持发布了一项命令。
隋仰不再发言,盯着屏幕,思考着是否该让秘书取消晚上的饭局直接回家,却在下一刻接到了易大师打过来的电话。
他关闭连通家中摄像头的音响,接起电话。
易大师在那头告诉他,原本约在好的客户忽然有事改期,问隋仰要不要补位,提早进行咨询。
谢珉不在办公室,隋仰本来应该拒绝,然而他发觉自己几乎没怎么犹豫,鬼使神差地说了可以。
视频接通,一名留着山羊须、身披道袍的中年男子坐在对面。
隋仰在几次生产线开工仪式上都见过这位易大师,不过只是点头之交,没说过几次话。
易大师拢了拢袖子,对隋仰微微一笑:“隋先生,请问您今天要咨询什么事宜?”
此情此景着实有些魔幻。
隋仰是个无神论者,让他向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道士毫无保留地叙述自己和谢珉遭遇的状况,对他来说暂时还有些困难。
且他不知易大师的深浅,更难以全盘托出。
稍作思考,隋仰道:“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出了车祸,伤势不算特别严重,手术后身体指标都正常,但迟迟不醒,不知道大师能否帮我算算原因?”
“这可能性就很多了,”
大师拈须,沉吟道,“隋先生,医生怎么说?”
“医生会诊没有明确结果,”
隋仰道,“只建议继续观察。”
“人不能醒来,成因有许多种,”
易大师顿了顿,道,“可否将您这位朋友的生辰八字给我,让我来算一算。”
这一要求算不上过分,隋仰将谢珉的八字给了他,他在视频那头,开始双目微闭,喃喃自语。
隋仰没有求神拜佛的习惯,等待大师算卦时,难免感到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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