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被推入对方的血管,谢医生表示稍后会安排助手把药送来,病人近期需要多休息,饮食清淡,切忌劳神忧思。
扎完针,开完药,交代完医嘱,谢医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易总突然抬起手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易总将怀里的男人身上的薄被掀开,让对方趴在床上,露出一部分赤裸的、遍布性爱痕迹的身体。
谢医生仔细地检查了男人的下身,后穴无法闭合的红肿着,内侧还有些轻微的撕裂,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
这种情况他不是没见过,当即心下了然。
看易总焦急后悔的神色,再结合房间内未能散去的酒气,谢医生不禁感叹喝酒误事啊,易总到底年轻,醉酒之后竟然把伴侣做成这样。
当然,腹诽归腹诽,人家伴侣之间的床事他也没有立场评价什么,唯有全都烂在肚子里。
谢医生给那可怜的部位开了消肿止痛以及生肌的药,嘱咐家属一天三次涂抹,注意消毒清洁。
离开之前,他终是忍不住添了句叮嘱:易总,病人身体要紧,伤口愈合之前房事最好还是暂缓的好。
那边易总将他送到门前,垂着睫毛,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正思索着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窗外旭日东升,晨雾散尽,屋内的楚沉晏依然处在浑浑噩噩的梦境之中。
意识早已经离他远去,身体的高热乏力与内部撕扯着的痛意搅得他皱着眉低声呜咽呻吟,身陷在无边无尽的混沌中怎么都挣脱不开。
眼前波光转换,拨开迷雾之后,他仿佛又看到了年少时的自己正在热气蒸腾的后厨中挥汗如雨。
泛黄的童年少年时代被搁置在记忆深处,他已经很久未曾回忆过这段时光。
他在童年和少年的分界点遭遇了父母车祸双亡,不大不小的他既没有亲戚帮助,又超过了被人收养的年龄,为了生计不得不辍学开始打工生涯。
在大城市的最底层,生活着无数不幸的人,脸上的皱纹,干裂的唇角,鬓边的白发,汗湿的背脊都是一个又一个沉默而辛酸的故事。
那时他年纪太小,连身份证都没有,只能在一家餐馆的后厨帮忙。
帮厨其实是项技术活,冬天的时候,他将双手浸在冰冷的水里洗菜,冻得连头皮都发麻;夏天的时候,后厨里热得汗水直流,一天下来身上都是痱子。
起初他手艺生疏,削土豆皮都能把手指划破,但这并不能作为不工作的理由,他还有自己需要养活,手指破了又怎么样,用嘴吸干后再继续,伤口被水泡的泛白翻皮。
对于他来说,最痛苦的就是切菜了,楚沉晏在连篇的噩梦中听着那“咚咚咚”
的声音就本能地觉得肩膀痛。
那时候他个子远没有现在这么高挑,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他垫着脚,在案板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切着菜。
死沉的菜刀接触案板,发出沉闷的响声,没完没了,没有尽头,每天晚上回去后,他整个肩膀连同腰部都是酸痛麻胀的,连伸手解纽扣都困难。
所幸他那时年纪小,虽然五官还没有完全张开,不像后来成名时那般引人注目,但也是让人心生好感的。
老板见他长得好看,可怜他年少失去双亲,便让他离开后厨外出送餐。
暂时的痛苦与磨难,虽然让他的童年少年时代体味了人间冷暖,却也打磨着他的棱角,丰富着他的经历。
虽然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在学校学习的资格,却异常幸运地踏上了另一条路。
餐馆负责为剧组提供工作餐,十四岁的楚沉晏在送餐的时候,遇到了他演艺之路上的第一位老师,他的伯乐。
楚沉晏一直觉得自己是无比幸运的。
身处最底层的他被命运之神眷顾,获得了人生中最宝贵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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