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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脱向南的裤子,他仿佛膜拜一尊伟大的雕塑品似的,将向南从头到脚亲吻了一遍,向南一开始意识涣散,慢慢就清醒了,最后紧张地大气也不敢出。
他终于要动手了?
向南感觉到邵右清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握住了自己,黑暗中濡湿温暖的触感传来。
“阿清,不要了,够了。”
“你不要,我还想要。”
邵右清又开始摆弄起来,手法比刚刚放肆许多,向南生理上很愉快而心理上很推拒,问题是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都这个时候了再装黄花大闺女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在邵右清的穷折腾之下,向南又放了两次,到最后一次的时候,他觉得完全麻木,其实没有多少块感可言。
而他更加搞不懂的是,邵右清那么折腾有何愉悦感可言?
不过这个世界上还有爱吃大便的变态,相比之下,邵右清已经正常很多。
向南生平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即便那时候在金玫瑰湾这样的五星级宾馆套房里差点让邵右清办了,落荒而逃之后,他都没有羞愧的感觉。
这一次,向南是真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他妄图掰直了邵右清,结果悲哀地发现,跟男人之间的性接触让他很兴奋,很舒适,当然同时,也很惶恐。
第二天向南直睡到日上三竿,邵右清精神还好着,裹在被窝里陪着他。
他拍拍向南的肩膀,“表哥,起来不?”
向南“唔”
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今天几点的火车?”
邵右清明知故问。
向南睁开眼睛,“噌”
一下跳起来开始穿衣服,等他下了地以后,就觉得那腿软得跟抽掉了筋骨似的。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走进卫生间匆匆忙忙洗漱,邵右清跟到门口,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你买的是站票吧?”
向南一边刷牙一边白了他一眼,含含糊糊地道:“大过年的,哪里买得到有座位的票?”
“一路站着过去,能行吗?”
向南开始刮胡子,没理他,往年里站上五、六个小时去学校,一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可是今天他站在洗手台前刷牙都觉得头晕眼花,等一下真要去挤火车,他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本来应该坐长途汽车回H市的,就是指望着邵右清看见春运列车能望而却步,结果千算万算,倒把自己给算进去了。
两个人提了行李到火车站,情形一如他们来时的那样人头攒动,向南看见几个民工躺在车厢的接缝处,头枕着行李睡得昏天黑地,恨不能也躺地上算了。
邵右清道:“等会儿找个能下脚的地方,你靠着我吧。”
向南没理他,转头问列车员,“能改签卧铺吗?”
列车员道:“六号车厢。”
向南重新挤下车,到六号车厢一问,现在没有空出来的卧铺。
他呆呆地站在月台上一筹莫展,回头找邵右清,那小子跟一溜烟似的,不晓得飘哪里去了。
关键是,他把他所有的行李都扛去了!
火车马上要开了,他用手团成喇叭状喊道:“邵右清?邵右清?!
邵右清——”
另一手摸索着找自己的手机,刚刚明明放在上衣口袋的,难不成让人给掏了。
邵右清从月台上的一个小房间里走出来,冲向南挥了挥手,“向南,这里!”
“火车要开了!”
“不碍事,坐下一列吧。”
邵右清颠颠地跑上来,“过来过来,我弄到卧铺票了,下一列,不过要等半个小时,这边冷,到那边屋里吹吹空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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