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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了宫里御厨的御膳掌事,人说桃花味苦,恐怕糖桃花不太能成,倘若裹上饴糖面浆小火温炸,当个零嘴还不错。
于是趁着沈宓午睡,他便唤了御膳房的膳使前来承明殿开火,还去看了两眼做法和工序,乐在其中的很。
就是没想到闻钦那混吃等死的蠢货,居然会突然上门来,还胆大包天挪去内室盯着睡着的沈宓瞧。
如今闻钦皇帝的身份搁那摆着,明面上他不好教宫人阻拦,加上这小子先前没事都窝在自己殿里,极少来这,才教他这回大意。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也让闻濯觉得,再继续留在宫中恐怕不太方便。
回京伊始,他原本是打着住沈宓住过的寝殿的念头,才在承明殿里落了脚,可如今他要是想将沈宓留在身边,就难保旁的人来觊觎。
方才闻钦的眼神,他瞧得清清楚楚,那里头的旖旎名目,就差摔他脸上了。
这会儿一想起来便觉得要疯,他满心如麻,非要不识趣地掰着沈宓的脑袋看,惹得沈宓踹他膝盖,骂他有病。
可他眼下只想把沈宓藏起来。
他想,也是时候该在京中找处宅子,哪怕不为宫中人多眼杂,也得为了“金屋藏娇”
。
“中午睡多了晚上你又睡不着。”
他俯身看着沈宓一脸不耐烦,又伸手把他翻过来,“你不是想吃糖裹的桃花么,起来。”
沈宓皱着眉头不耐烦地睁开眼,“你竟然还记着。”
闻濯笑笑,从毯子上起身,把方才砸在案上的青花瓷碗从外殿拿进来放到他面前,“尝尝。”
沈宓也给面子,看着碗里炸的酥黄带粉的面块,便捻起一粒喂进嘴里,咬了两下之后,却娇气地撇开了脸,“你还是等八月时敲桂花去吧。”
闻濯先前尝过,倒也没觉得有他说的那般难吃,“就数你难伺候。”
沈宓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瞧他,骨酥玉琢、半掩半遮,“那怎么办呢?”
闻濯屈起指节敲他额头,“我惯的,我自然管。”
他二人如今相处暧昧难测,倘若不察心府,应当算得上是珠联璧合、妙偶天成。
可这样下去并非长久之计,万一有人弥足深陷当了真,该是自毁前路…所以沈宓总是能及时教人清醒,“殿下可别入戏太深,须得及时止损。”
闻濯唇角笑意陡然僵住,眼底的温柔褪去,露出来一分凶恶,“你以为我也在跟你演戏么。”
沈宓侧身将他二人距离拉开,“最好如此。”
闻濯掰过他下颌,将他双颊掐的微红,“痛么,”
他咬牙切齿道:“我比你疼千倍万倍。”
沈宓无声垂下双眸,只盯着他衣襟上的云纹走神。
闻濯气的吻他,将他唇片磨咬出血,非逼着沈宓陪他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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