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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燕纾没法真正地操纵一个大活人健步如飞,于是放松了一些对权衡四肢的管控。
权衡前后都被真力挟持着,每一次迈步,无形的唇齿便会卖力地吮吸他的阴茎,无形的肉棒都会在敏感点上死命地碾,在体内引起一场惊涛骇浪,让他恨不得就地晕死过去。
少主抿白了唇,从没这么狼狈过,全部的意志力都放在控制自己的声带上。
“这里不安全,随时有可能有人进来,”
君燕纾搂着他,声息也有些不稳,权衡绞得太紧了,让君燕纾的意志力摇摇欲坠,“了法给我安排了歇息处,我们回去再做。”
“……君……燕纾,”
权衡走了不到十步,声音和腿弯一起打着颤,“我……”
男人的尊严让他说不出“不行”
这两个字,君燕纾木头一根,不明所以,只睁着水润的眸子看他。
“……”
权衡脱力的手环住了君燕纾的脖子,颤抖着往他怀里靠。
君燕纾明白过来了,手臂在权衡膝弯一捞,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骤然变化的体位让权衡漏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君燕纾顺势吻了吻他,堵住了后半截的声音,而后轻踢开佛堂的门,无师自通、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四周。
没有外人,君燕纾放下心来,抱着人就往客房处走。
白马寺占地广阔,路上权衡已经被折磨得快神志不清了,忽听君燕纾问道:“什么时候?”
“……什么?”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生命快要烧尽了的,”
君燕纾低低说,“那个雨夜吗?”
那个逃出桃花市的雨夜,权衡的功法在君燕纾的疏通下正式跨进最后一章。
相当于半只脚迈进了死亡。
“龙雀天章的残卷没有最后一章。
如果那个晚上我没有上你,你会因走火入魔而死,上了你,进入最后一章的功法又会自动快速累积真力,对吗?”
君燕纾没有听见权衡的答话,继续说,“你的进境会变得飞快,也离死亡越来越近。
为什么不告诉我?”
怀里的权衡轻微动了一下,汗湿的一缕黑发垂进君燕纾的领口,搔着锁骨。
“告诉你做什么?你能制止不成?”
他的嗓音被无法释放的情欲一熏,沙砾般的哑也裹了珠圆玉润的色情,“与你本就无关系,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得好死……啊!”
这话君燕纾不爱听,手臂一沉,轻掂了掂怀里颤抖的人。
性器里脆弱的平衡被打破,权衡体内猛然一场大火,烧断了他所有的神经,紧接着便是洪水喷流,让他骤然绷紧身体,无法继续说话。
这一下紧咬得君燕纾不得不停住了步子,尽力控制住射精的冲动——他的肉棒毕竟没有真的插在权衡穴里,射精后无法解释的湿痕会昭显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淫乱。
在权衡纾解着灭顶高潮的时候,君燕纾在他耳边说:“权衡,不要这样。”
“我小时候,是一个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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