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怕你会拒绝我嘛……”
灵澈一脸委屈，洛沐沐实在看不习惯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脸做这样的表情，于是收了收火气，问：“那我脖子上的符号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转身给灵澈看他的后颈，谁知刚一转身，灵澈就忽地闪到他对面。
“别忘了，这是灵域，只有你的灵识才能进来。”
“那又怎么了？”
洛沐沐问。
“笨啊，”
灵澈面露无奈地弹一下洛沐沐的脑袋，声音却很有耐心地说：“灵识是纯粹的，肉身上的任何印记都不会在灵识上。”
洛沐沐没有感觉到疼，但也摸了摸脑袋，瞥一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又问：“灵识也穿衣服？”
“万物皆有灵。”
灵澈回。
闻言，洛沐沐下意识看一眼自己的衣服。
好像真变新了点？
“你说的那个符号我是知晓的，那是我在你身上施加的咒法，每当你获得一个碎片，脖颈处就会出现一串不算明显的字符印记，待到印记环至脖颈一周，灵力碎片就算收集全了。”
灵澈给洛沐沐解释着，突然摸了一下鼻尖，又说：“另外，印记出现之时……会有些疼。”
“有些疼？！
你说这是有些疼？！”
洛沐沐想起那火烧般的痛，一下子就来劲了，蹭得站起身，“把这法术从我身上去掉，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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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掉。”
灵澈也站起身，解释道：
“疼痛是为了让你能够感知到附近碎片的存在，碎片与你之间阻隔越小、距离越近，痛感就越强烈。”
“这样你就不会轻易错过碎片了。”
洛沐沐觉得这很不合理，争辩道：“那不疼也可以有办法感知到碎片啊！
你在我手腕上弄一个会光的印记，距离碎片越近越亮不就行了？！”
话音落下，突然想到什么，他又补充一句：“难道你不会？”
“是啊……现在我的灵力所剩无几，能做到如此已经是极限了。”
灵澈面露委屈。
听了这句话，洛沐沐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眨眨眼，气势降了不少。
强人所难，不好。
正想着说点什么让对方别那么自责，洛沐沐就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散兵。
他连忙问灵澈：“你是不是还让别人帮你收集灵力碎片了？！”
“当然没有！”
灵澈面上委屈瞬间消失。
“没有？！”
洛沐沐惊了，“难道你的灵力碎片别人也能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