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少了很多应酬,喝的酒也少了许多,宿醉头痛和欲求不满的情况现在都消失了。
每次把温明仁做到哭的时候,冯子诚都会有一种满足感,觉得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自己了。
每次第二天早上看到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把温明仁的腰上捏出青紫痕迹时,冯子诚都会趁着温明仁还在睡觉的时候按摩,而神经大条的温明仁却很少发现。
常常会想:怎么会认定这么一个傻子……
流血施虐是很刺激,但一想到是温明仁,冯子诚就不会去做。
温明仁发烧烧迷糊的那几天,亲自伺候喝水吃药却还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多。
有的时候觉得晚上就算不做爱也挺好的,搂着他说着说着话直到睡着也不错。
如果说……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冯子诚不可否认地觉得,自己还挺幸福的。
“孟柏文,我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
刘虻拽住了要去隔壁房间睡觉的孟柏文。
那天回来以后,孟柏文对那天吵架的事情绝口不提。
还是每天给刘虻做饭,插科打诨地逗一逗刘虻开心。
只是……他不再碰刘虻了,有肢体上接触的时候也连忙躲开。
“怎么了?”
孟柏文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还滴滴嗒嗒往下掉,穿着浴衣,任刘虻把他拉到自己的卧室。
“我知道自己的性格非常不好。”
刘虻看着孟柏文的眼睛,认真道。
“不,”
孟柏文微笑着看着刘虻:“你很好。”
“我从来不顾及你的感受,是我太自私了。”
刘虻白皙的肤色里竟透出罕见的红晕。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刘虻害羞的表情可爱而诱人,孟柏文连忙移开了目光,看着墙上石英钟表的秒针。
“不,”
孟柏文的语气中有些抱歉的意味:“我没有读过多少书,就是一个只会遵从欲望的白痴,我不能把你和之前的床伴相提并论,在欢爱的事情上,我不能强人所难。”
孟柏文这么一说,原本在刘虻心里埋着的歉意被无限放大。
“我……我会想办法改。”
刘虻磕磕巴巴道,声音里有明显的颤抖。
孟柏文震惊地看着刘虻,难以置信四个字写满了整张脸。
“所以,”
刘虻拽住了孟柏文的浴衣,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你能帮帮我么?”
孟柏文怔愣好久,随即低低笑了一声,抬手捏住了刘虻的下巴:“宝贝儿,你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不碰你么?”
“……”
刘虻看着孟柏文越靠越近的脸,又下意识地躲开。
“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