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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久保沙罗抿唇,依然不急着拈起盒中的棋子。
视线一直放在棋盘的某一空白点上,那是白阵中难以察觉的一个空隙,如果刚才黑子就立即把握机会攻过去的话——
黑子再度落下,利落地转身于右下围空,完全无视白子的一再挑衅。
让这一局尽快结束,感觉到指尖的微微颤抖,大久保沙罗发现自己已经很难熬下去了——她怕再拖下去自己真的会不顾一切地……
女孩猛然惊醒,指尖仿佛变得更加颤抖了,她还不能不顾一切,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完成。
面前的棋局,她本来应该拒绝的。
男孩忍无可忍,白子随即以冲断凶狠地破掉黑子的潜力,并开始最大限度地入侵黑子的势力范围。
他再次抬头看向额上已渗出汗水的对手,即使到了这样的地步她还是不愿意正面应战吗?
黑子无奈引劫,这看起来是补救的方法,但她很明白单凭这个劫是完全不可能阻挡白子前进的步伐。
如果想要解救黑子,不应该走这一步……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过几手的交换,白子已经轻松摆脱了这个无关痛痒的劫争,甚至一鼓作气地收割了大片黑子,至此黑子可以说是毫无回天之力了。
不,黑子其实还有逆转的方法。
大久保沙罗敛目,然后缓缓扬起微颤的指尖,落下了这场对弈中她第一手不经长考就直接点上去的一着棋——
波澜再起的局势没过几手的交换再次恢复了平静——黑子被完全截断,黑大龙全死。
窗外夕阳的余晖偷偷潜入,道场里的学生也陆陆续续地完成了今天最后的训练内容,这个时候才有人注意到那道陌生的身影。
“咦,永夏在和谁下棋?”
一个人首先提出了疑问。
“那好像是……”
刚刚进来的张勋进觉得女孩的侧面有点眼熟,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那一位——”
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快步走过去,其他弟子见状,也紧随其后。
棋局才刚刚进入中盘不久,但黑子已经完全无路可走,白子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是我输了。”
大久保沙罗缓缓低头行礼,虽然技不如人,但棋盘之上的礼仪依然做得无可挑剔。
看着对方的眼睛,她可以想象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平静,毕竟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会赢,只是内心涌现出来的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
“你不是她。”
明明是赢了棋,但高永夏的脸色可是比他对面那个惨败的人的脸色更要难看一百倍。
他还记得那人的棋,毫无顾虑,勇往直前地在棋盘之上攻城略池,而不像眼前的黑子,畏首畏尾,束手束脚。
他也记得那一年那个人的表情:赢他的时候神情骄傲得不可一世,让人忍不住想暴打她一顿;输给其他师兄的时候却满脸通红,憋着眼泪却一颗不掉,倔强得让人侧目。
四年前的记忆,清晰得未曾褪色,但现实却是早已物是人非。
听到这样的话,大久保沙罗又是一怔。
而一旁的张勋进也只是轻轻拍了拍高永夏的肩膀以示安抚,同时亦在内心轻叹:原来真的已经不再是四年前的那位了吗?
“原来是师兄认错人了吗?不过我想也是,师兄要找的人肯定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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