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里的鲜花由武家供应,那这武孝之会不会知道当年送卫见心菊花的人是谁?
季澜有心从武孝之这里打探消息,请武孝之入内堂上座,让人上了最好的龙井茶。
武孝之虽然经常与达官显贵做生意,但毕竟没有功名。
季澜是新科状元出身,饱读诗书。
武孝之来之前还怕他嫌弃自己没文化。
见季澜如此款待他,武孝之心里不禁与他亲近了两分。
两人聊了些家常。
中午,众人一道用饭。
季澜对武孝之道:“贤弟生意做得这般大,小妹嫁给你真是有福了。
那日我没赶上喜宴,今日便自罚三杯,祝你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季澜很爽快地喝了三杯酒。
武孝之见他一点都没有读书人的迂腐气,反倒有几分生意人的豪爽,心里更放松了。
“大舅子哪里话?小弟我未能先向大舅子禀明就娶了小妹,该罚的人是我。
来,我也自罚三杯。”
季澜按住他的手:“诶,都是一家人。
罚来罚去的做什么?我远在崖州,你想找我谈何容易?以后喊我大哥就好。”
武孝之:“好,大哥,我敬您一杯。”
季澜与他对饮,次次一干二净。
酒过三巡,两人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又聊了一会儿闲话,季澜故意把话题引到武家的生意上来。
“与宫里做生意都得有门道吧?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
我一定帮忙。”
武孝之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现如今宫里宫外都是容家和二皇子的势力,而我武家与容家向来没有交集。
别看武家如今生意做得大,往后恐怕难呐。”
季澜一拍大腿:“哎呀,你怎么不早说?二皇子府的玉夕姑娘原是从季府出去的,跟小妹熟得很。”
武孝之惊讶地看向季小妹:“怎么不曾听你说过?”
季小妹愣了愣,只能说:“生意场上的事我并不清楚,不过我与玉夕倒的确相处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