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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名言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叶时光是个倔脾气,改革开放的大潮刚刚袭来,他有预感经济学和国际贸易之类的将来一定吃香,如此具有前瞻性的学科,家里这群书呆子当然是看不出来的。
顶着巨大的压力考入名牌大学,他果然是与家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叶时光在身体发育以后,就渐渐地体会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这是娘胎里带来的东西,没办法。
那时候街上的录像厅经常放一些叫人脸红心跳的片子,一宿舍的男生有胆子大的,就带头去看,回来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叶时光也去看,不过不是看电视屏幕,而是看前后左右的小青年们手插裤兜坐立难安,两只眼睛放出炯炯有神的光芒。
他当时YY的对象有同宿舍的室友,学生会组织部部长,校篮球队明星球员,讲国际贸易法的年轻助教,校医室的医生,甚至还有一个食堂打饭的年轻小师傅,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
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叶时光虽然不以为自己是只兔子,但是他首先很有身为兔子的自觉。
二十年前的风气不像现在这么开放,加上艾滋病刚刚在国际上崭露头角,以讹传讹之下,叶时光更加对自己的秘密小心保守,生怕传出去坏了自己的名声。
说起来,他连具体行为是什么也不清楚,想着大约就是互相摸摸□,或者是这样,或者是那样?叶时光是一个读书求甚解的人,对于这方面就更加如此,经过艰难曲折的求知历程,他终于从图书馆珍藏的明清小说当中看出了一些端倪,然后“哦——”
一声恍然大悟。
说来也奇怪,他在最初的惊恐过去以后,一直对自己的性取向很坦然,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必定还有同类。
比方人民公园的那个厕所,他就曾经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很有跃跃欲试的劲头,可惜一来怕染上脏病,二来经实地考察,里面大小便四处横流,他没能走到里面就捂着鼻子跑掉了。
叶时光是个有洁癖的人,在这种地方跟陌生人发生亲密的行为,他绝对接受不了。
他要物色人选,这个人不能在他的生活圈子里出现,不知道他是*大的硕士研究生,最好人还老实可欺一点,以至于将来闹掰了,甩起来很容易。
他从学校图书馆往回走的路上,看见新的体育馆正在建造,半成品的看台上,有个年轻的建筑工正提了水泥小桶在砌墙。
那人戴着黄色安全帽,帽檐下是一张朝气蓬勃主旋律电影中苦大仇深男主角常有的脸,浓眉大眼,高鼻厚唇,凸出的喉结,敞开的衣领,两条手臂在阳光下泛出健康的小麦色,一身腱子肉鼓胀丰-满。
在叶时光的眼里,这个建筑工简直是完美的典范,比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裸体雕像更诱人,因为这是活生生热腾腾的。
但是不行,这样一名不文的农民工无产者,到时候缠上自己,人家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撕破脸就撕破脸了,他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后来徐定国成了他的枕边人,叶时光也一直没有跟他说起这一段,不过回想起来,还是很美妙的。
闭上眼睛,他几乎能闻到空气当时水泥砂浆的味道,徐定国的皮肤散发出淡淡的汗味,荷尔蒙分泌,充满了粗犷野性的原始吸引力。
“哎,家里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什么时候照的?”
徐定国突然在身后出现。
叶时光一愣,想合上相册已经来不及,在一张风景为主的大照片下,还垫了一张徐定国的半身照。
照片里的徐定国一身建筑工打扮,微微侧身,肌肉纠结的肩膀和手臂就占据了画面一小半,他的皮肤噌了一点点石灰水泥,脏兮兮的,正一脸凝重皱着眉头望向镜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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