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
漓!
尽!
致!
不!
痛!
快——”
温粥:“……”
祁慕:“……”
温粥表情瞬息万变,莫名觉得这首歌和祁慕现在的状态还挺搭。
祁慕不耐地皱眉,起身过去关了。
包厢瞬间寂静。
祁慕回到长沙发上坐下,背靠着沙发,狭长的黑眸半阖,看起来似乎在休息。
温粥揉揉鼻子,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她一直在看着他,却没有任何动作。
祁慕感觉得到,蹙眉,几分钟后睁开眼对上她,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这样直白,温粥有点儿尴尬,讷讷地移开眼,正巧落在他裹着纱布的手上。
于是她问:“你……没事吧?”
糟糕的开场白。
祁慕垂下眼,淡色的唇动了动,“没事。”
“哦……”
温粥低下头。
“没事你就要走吗?”
他紧接着问。
温粥一愣,有点反应不及,之前逼着许瑞把她送走的人是谁?
祁慕看她一眼,然后猛地转开头,语气又轻又淡,却又带着委屈:“那我有事,很大的事。”
“……”
明亮的灯光打在他侧脸上,勾勒出他俊秀的眉眼,挺拔的鼻梁,淡色微抿的薄唇。
温粥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这么一番下来,心已经软得跟水似的了。
尤其是刚才许瑞说他……割腕自杀……
她轻轻叹出一口气,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犹豫了几秒,还是伸出手指轻轻覆住他的手。
“这么委屈啊……恩?”
温粥小声问。
祁慕看她一眼,扁了扁嘴没答,只是从鼻腔里发出“哼”
的一声。
“你受伤了,不能喝这么多酒的,对伤口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