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我会转告他。”
孙敬寒暗骂任洲人渣,却又无可奈何,“谢谢秦总,谢谢东哥。”
秦浩笑而不语。
孔东岳看着孙敬寒走出办公室,问秦浩:“秦总,我是真的糊涂了,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朋友。”
秦浩迎上他的目光,“不上床的那种。”
“不上床你帮他那么多?”
“我当年创业是他替我付房租饭费熬过来的,现在这几亿身家少说也有他的一半,帮点小忙算什么。”
秦浩真假掺半地解释,“东哥看我像忘恩负义的人?”
新易网络立足之初,秦浩用了几年的时间把当初共打天下的原始团队夺权的夺权,剥离股份的剥离股份,踹了个七七八八。
从他嘴里说出顾念旧情的话,孔东岳只当成笑话听听:“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如果真好这口,也不会找这种肉都柴了的老男人。”
秦浩笑道,“敬寒能力不错,东哥以后别为难他了。”
“秦总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
秦浩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孙敬寒离开的方向。
在他忙着功成名就的漫长时间里,原以为会等在原地的孙敬寒早就离开太远,难以避免地成为了别人的东西,像女儿出嫁,再舍不得也是覆水难收。
陈墨亭的新剧即将上映,孙慧早在年前就接下了一档真人秀节目四月份的邀请,节目录制近在眼前才通知当事人。
陈墨亭连续几天窝在沙发里集中恶补各档真人秀节目,边看边做笔记。
孙敬寒敲开他房门时,他正在练习“遭遇真正的尴尬应该表现出的不惹人反感的不爽”
。
孙敬寒看着他抽动的脸部肌肉,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陈墨亭握住他的手压下去,闪身让开门:“客官里面请,做全套吗?”
“我翘班来的,说几句话就走。”
他颇为严肃,陈墨亭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了?”
“我刚才在孔东岳办公室见过秦浩了,突然觉得有必要向你澄清一些事。”
孙敬寒舔了一下嘴唇,“我二十岁的时候跟他同居过,确实上过床,不到两年就分手了,再见面就是《长兄如父》那时候的事,因为有过一段,所以纠缠了一阵子。”
“没上床。”
孙敬寒笑了笑:“没上床。”